芳草本来是李鳏夫强买来的老婆,现在我们帮手安葬芳草,就像在帮李鳏夫擦屁股,越想越气。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老爷子传授的风水知识,眉头一喜,指着断崖说道:“就是这里了!”
碰上李鳏夫如许的恶棍,还真是拿他没有体例。
“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毛老五用力将烧火棍丢在地上,愤激地叫骂着:“老子真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你他妈是不是人?”毛老五都看不下去了。
当然,毛老五如许说,一是出于美意,二是出于对本身安然的考虑,万一后事措置的不好,留下祸端,女尸转头再找他的费事。
临走的时候,毛老五脱下裤子,对着李鳏夫的木板房撒了一泡尿,一边撒一边骂:“老子冲死你!”
李鳏夫吐了口血水,擦着嘴巴说:“奉告你们,这个婆娘的尸身,我是不会安葬的,要安葬你们本身带去安葬。如果你们必然要让我出面安葬的话,那就把我亏损的三万块钱赔给我,也许我还能够考虑考虑!”
不过这也从侧面申明,毛老五是一个脾气中人。
如此明丽的气候,也让我们的表情好了一些。
不管如何,这都是一笔很不划算的买卖,我从买卖的角度解缆,跟毛老五讲清楚了此中的短长干系。
我耸了耸肩膀,对毛老五说:“毛老板,为了今后的安然着想,这一趟你能够要做亏蚀买卖了!”
“别觉得老子不敢?!”毛老五抡起胳膊。
我怕真的闹出性命,因而从速夺下毛老五手里的烧火棍,将他拉出木板房。
砰!
李鳏夫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老婆没了,三万块的老底也没了,要啥啥没有,真打了他,以他的脾气,不讹你一大笔医药费才怪。如果打死了,正如他所说,还得赔他一口棺材,将他厚葬了。
我点头道:“放心,这个我晓得!”
天气已经黑了,我们总不能把芳草的尸身扔在地上不管,只好又把芳草的尸身抬回货船上面。
骂也骂累了,毛老五有些无法的望着我,问我该如何措置这具女尸。
第二天早上起来,毛老五跟在我的屁股前面,两人一前一后,绕着黄沙咀走了一圈,为芳草寻觅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