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着是说月华,实在下不来台的倒是廉氏,李氏不过是指桑骂槐罢了。
月华却只是笑笑,就收下了,行规矩隧道了谢,好似不懂她眸中的调侃之意。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没有丢弃,反而留了下来,还戴在头上!
香沉说这话,没有一点底气,声音愈来愈低,本身都没法佩服:
丁氏顺势就坐在了月华的床边,一手握了她的手,另一手就探过来用手背在她的前额上试了试,目光温和若水,恰如一名驯良可亲的慈母普通体贴。
香沉回声自外间走出去,将一枚桃木簪子递给月华,月华顺手簪到了发髻里。
一旁的李氏眼尖,看到了她头上的簪子,大惊小怪道:“怎的竟然带了枚木簪子?三舅母说话直,你别不喜好,也太寒酸了一些,跟外间的村妇流民普通。”
“傻丫头,跟舅母还这般见外,身子咋样,那里不舒坦?可看过大夫了?”
“往好处想想吧......蜜斯不是常教诲奴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么,也许是丧事。毕竟几位舅奶奶都在跟前,又得了太皇太后叮咛,会给您做主寻个好归宿也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