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光阴未见,褚将军想腾儿没有?”
李腾儿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大的醋意,本来你就是阿谁没羞没臊,自称褚将军未婚妻的丫头,还将一盆污水扣在我西凉人的头上。我正想寻个良辰谷旦,找你好生清理这笔帐呢。
仇子衿被调侃,当即不甘逞强地还归去:“你说谁像花瓶了?”
李腾儿已经下了战书,仇子衿的火爆脾气当即上来了,她本来就是江湖人,称心恩仇,不像别人那般心有顾忌。因为在宫里,她的紫金刀不能随身佩带,冷哼一声,便赤手空拳地向着李腾儿直接扑了上去。
“那你们的目标究竟是甚么?”
子衿低着头,内心不平,却不知如何跟陌孤寒解释。
褚慕白瞠目,陌孤寒更是莫名其妙:“谁是你夫君?”
“启禀皇上,她们只是有些小曲解。”褚慕白后退一步,躲开李腾儿胶葛,仓猝开口讳饰。
褚慕白也像陌孤寒那般,抬起眼,傲然地从李腾儿身边擦身而过:“放心,你在我们长安行情并不好。”
褚慕白担忧子衿伤了这个令人头疼的女魔头,从速出声制止:“子衿,不要混闹!”
“木头普通,”李腾儿娇嗔含笑:“这么怕我做甚么?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当数日以后,西凉公主李腾儿快马进京的时候,这一风波已经偃旗息鼓,那些关于月华与褚慕白的流言敏捷地销声匿迹,李腾儿听到的,只要都城百姓,对褚慕白赞不断口的赞誉。
陌孤寒瞟了一眼满脸无法的褚慕白:“他乃是我长安承平将军,甚么时候成了你西凉驸马了?”
李腾儿笑得更加猖獗:“皮糙肉厚的,我也要咬得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