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当即有眼力地从一旁拿过药碗:“娘娘,让奴婢来吧?”
“不消不消,你快些将药锅墩在药炉上挡住。如何如许大的烟气?没有叮咛外务府的人把受潮的炭翻出来晾晒一下么?这煎药一向要用呢。”
怀恩勉强展开眼睛,眨了几下,方才感觉不是那样难受:“今后做事细心些,可莫一向如许毛手毛脚的。刚才如果一个不谨慎,我手里的药锅就掉在地上摔碎了,岂不担搁皇后娘娘服药?”
怀恩点点头:“在内里晾了一会儿了,现在便能够吃。”
“管她是因为甚么启事,她如许做,无疑就是陷我于不仁不义。若非皇上早有筹办,我亲手熬的药,喂娘娘吃下去,岂不百口莫辩?如许的丫头,恨不能当即就戳穿了她,鞠问出个一二三来。”
小丫头惶恐失措地到她跟前:“对不起,对不起,是奴婢笨手笨脚的,用不消婢子帮您吹吹?”
邵子卿接在手里,放在鼻端轻嗅,舒展了眉头:“果然不是毒药!难怪银针测试不出。”
怀恩点点头:“已经用银针试过了,你再试一次?”
“如何去了这么久,这柴炭都将近撑不住了。”怀恩漫不经心肠问。
怀恩目睹她的身影消逝在门口,气怒道:“这丫头跟了我很多年,没想到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
怀恩将空了的药碗递给门口的小丫头,小丫头微微一笑,扭身静悄地出了乾清宫。
陌孤寒与邵子卿上朝的时候,月华就交给子衿和怀恩悉心照顾。
小丫头极殷勤地开门打帘,然后遵循端方守在门口,不敢踏入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