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一步错,步步错,双手沾满边关将士的鲜血还不敷,的确杀人如麻,就连本身的外甥女也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杀就杀,就因为一个思疑。
“没有甚么舍得不舍得,明天皇上暴怒,你最好祷告她褚月华没事,不然难保他不会冲冠一怒,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他早就故意撤除常家,手中怕是早已有常家累累罪证,师出驰名!你感觉你有信心?还是有反心?”
常至义低头调侃地扯扯唇角:“太皇太后本日如何这般妇人之仁?此事若换成太皇太后,信赖您一样不会心慈手软,您会毫不包涵地撤除褚月华的。”
“为甚么?哀家不是奉告过你,皇后哀家另有效处吗?”太皇太后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怒声责问。
常至义懵了。
太皇太后微微俯下身子,唇角一丝嘲笑。
“你做事谨小慎微,这一点哀家附和。但是你本日未免也过分莽撞。哀家问你,你可肯定皇后已经晓得了当年之事?”
常至义沉默不说话。
天下间没有天衣无缝的打算,若想埋葬一个罪证,就必定会暴露另一个马脚,如此来去,没有停止。要想苟全,只能一向杀下去。
林嬷嬷敛气屏息,不敢安慰,沉默半晌,低头道:“禀太皇太后,二爷进宫了,现在就候在内里。”
现在五年畴昔了,你受西凉人勒迫,导致边关败战连连,将士死伤无数。就像你说的,长安只要战役不竭,皇上就离不开你,离不开我常家,我常家便能够在朝堂上耸峙不倒。哀家为了常家百年计,也信你!
常至义浑身大汗淋漓:“可如果她褚月华醒过来,常家颠覆无疑!”
本日晚间有一棺材铺掌柜往枫林里送棺木的时候,曾经跟褚月华在竹屋内里说了半晌话。微臣思疑,鲁三之死只是一出瞒天过海之计,就是为了保护那人靠近褚月华。以是她定然也晓得了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