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孤寒一边念,一边嘴角抽搐,扭曲着一张脸,强忍笑意:“皇后甚么时候竟然也学会打官腔了?这洋洋洒洒一大篇,朕读到最后也没有清楚,皇后究竟是为何而自责。”
“果然醉了么?”
寝宫外荣祥小声地咳嗽一声:“启禀皇上,您的朝服主子给您送过来了,应当上朝了。”
“你昨夜......吐了朕一身。”
难不成昨夜本身酒后乱性,然后......嗯啊了?
月华废寝忘食,冥思苦想一整天,方才将洋洋洒洒一整篇不知所云的《罪己诏》交到陌孤寒的手里,满怀忐忑地抬眼打量他,等候着电闪雷鸣。
听衣带窸窸窣窣,有衣服滑落到地上的声音,然后,宽衣解带以后的陌孤寒长腿一抬,便迈上了月华的暖炕,撩下帐子,躺在她的身边,长臂一舒,将她揽进怀里,用锦被裹住了两人滚烫的身子。
陌孤寒的怀里真的很舒畅,热腾腾的,仿佛被暖阳包抄,浑身都滋长出慵懒的温馨。万千毛孔伸开,月华喝下去的酒便逐步沸腾,涌到头顶上,摧毁她苦心的假装,兼并了她的认识,最后一丝腐败逐步被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