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苍郁摸了摸本身的脖子:“陛动手劲也很大。”
他一出声,苍郁当即惊醒过来。
“当真?”李嬷嬷不信地问道。
“太痛了啊……”苍郁委曲地说。
第二天苍郁早早就起来了,亲身奉侍姬杼换衣洗漱。待他分开后,铺床的宫女便捧了一方帕子递给李嬷嬷和沈嬷嬷。
就在苍郁感觉本身死定了之时,姬杼却俄然松开了手。她有力地趴倒在床沿上,捂着脖颈拼了命地咳嗽。
苍郁想了想,道:“陛下大抵吓到了吧……但是明天早上他不像活力的模样,还说要给我犒赏。”
苍郁咳得仿佛心肺都堵到了嗓子眼。姬杼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冷眼看着她咳。
他不是姬杼的人吗?为何又成了沈嬷嬷口中的可靠之人?
为保送入宫中的苍氏女子不出不测,苍氏在宫里办理了好些太医,本日前来诊脉的刘太医便是此中一个。
苍郁的视野同神思一起恍惚起来。
还没有报母亲的仇,还未能为母亲上一炷香,连母亲葬在那里都不晓得。
姬杼与苍氏,看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说不定呐……
刘太医摇了点头:“怕是有恙啊。娘娘体质寒凉,不易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