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你与阿飞情素已生,你晓得眼下太子与燕王同时求娶,皇上要把你许给他们俩中的一人,你是毫不能与十七有甚么的。那只能痛苦。看获得触不到得不到,真的痛苦!”尹白衣饮下一大口酒,突歌道:“花似伊,柳似伊,花柳芳华人分袂,低头双泪垂。长江东,长江西,两岸鸳鸯两处飞,相逢知几时。”
锦曦这才想起是去经验朱棣,没想到碰到十七,听他剖明,心中一乱竟忘了。她不美意义地别过甚,半响才道:“本日宫里朱棣与我做对,我气不过……”
“阿飞是个热忱仁慈的人,品德技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之前我们在一起喝酒,他的眼睛老是越喝越亮,天上的星星也及不上。我常笑他,世上没有阿谁女子能抵得过他和顺一瞥。锦曦,你可要晓得,他是太子的人。”
尹白衣呛笑出来:“锦曦,不知相思,何必识相思,那是种毒,沾上了便好不了,正所谓相思断人肠,那是和穿肠毒药一样,还是别去以身试毒的好。”
锦曦这才笑了:“好啊!今晚了无睡意,去那里看?”
尹白衣愣了愣,迷惑地问道:“你不是特地去见阿飞么?莫非你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