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快步走入阁房,锦曦正坐在床上发楞。本身仅着小衣,床上一片混乱,她有点不敢适应。
朱棣负手在房中踱步,转头道:“锦曦醒了,少不得会因为武功尽失发脾气,本日要入宫谢恩,时候过了倒也好解释,料她也只会从宫中返来再悲伤,只是这几日都给我盯紧了,任何人来往,只要不伤着她,就不要多打搅了。”
朱棣听了这话大步走到床前,连人带被把她抱了起来。锦曦大惊,伸手去推,只觉手软绵绵的竟使不出甚么力量,心中一慌,提起丹田气,内息空空荡荡,她张了张嘴,脑中白光明灭,眼泪就滴落下来:“你狠,朱棣,你真是狠!”
房间内暗了下来,清泠泠的月衣从窗户格子洒出去,借着月光朱棣脱下了吉服,想了想,连中衣也脱掉上了床,拂落了纱帐。
锦曦没看到珍珠,心想,回宫再说,便喝道:“半个时候内把我打扮好!快点!我满身有力!该死的朱棣!”
站在屏风外的侍女从速出去:“王妃!”
朱守谦那肯逞强,也拎过酒坛喝酒。
比及夜深,来宾散尽,两人还在斗酒。新房内朱棣得知,叮嘱王府侍女婢从只好生照顾着便是。
“你废我武功!”锦曦胸膛起伏,抵住朱棣哭了起来。
“王爷,王妃醒了。”侍女低声报导。
为甚么有人会想要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想让她顺利进洞房吗?朱棣冷声地笑了。莫非明日她醒了就不能洞房?
“他会呈现的,早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