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捣头如蒜,晓得已逃过一劫,连声呼道:“多谢公子开恩,雨墨必然将功赎罪。”
李景隆挥过三鞭停停止,问道:“内心可痛恨于我?”
雨墨不明所指迷惑地看着李景隆。
雨墨一震,顾不得上身****,膝行扑到李景隆脚下抱着他的腿放声痛哭:“雨墨知错,公子,饶我这一回,雨墨再不敢多嘴!”
李景隆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当年便让你选了一回,你情愿做雨墨时便清楚兰园的端方,既是我的兰,生如此,死,亦如此。”
手在她背上停了下来,雨墨身子一僵,回身扑到他腿上哀声求道:“公子别丢弃雨墨……”
李景隆暴露笑意,语气变得和顺:“非兰不喜好呆在我的兰园,生在野地公子怕别人采了去,雨墨,你好好护着她。”
“雨墨不敢,是雨墨多嘴,雨墨再也不敢了,”说着,两行泪无声流下。
“哼!是我带你出来让你对劲失色了么?你健忘怎生得来雨墨之名的?”
上面是底舱密室,雨墨跪着,见李景隆出去,轻咬着唇拉开身服,乌黑的背上密密印着鞭痕:“公子!”
“是,公子,雨墨定不负公子重望。”
“过来。”李景隆轻柔地唤道。手一翻掌中多了一瓶伤药,用手指挑出一团抹在雨墨的背上,用手掌细细揉化开。他悠然说道,“我家兰园当中,从未有带伤的兰。今后不会落下陈迹的。”
“担得起,魏国公府大蜜斯的闺中姐妹,天然是担得起的。”李景隆不紧不慢地说。
话未说完,李景隆已俯身吻住她,雨墨微喘着气热烈地回应着,两只玉臂已绕上他的脖子。但是李景隆并未持续,愣住这个吻,叹道:“好一个梨花带雨,海棠含春。”悄悄把衣衫给她披好,站起家道:“你是明白人,公子得不到的,绝对会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
李景隆冷冷地说道:“我不晓得我的雨墨几时变得这么多嘴了。”说着已取鞭狠狠的抽上了雨墨的脊背。
“如何?你不甘心?”
雨墨颤抖了一下抬开端看着他道:“但凭公子安排。雨墨只求公子……”
李景隆轻抚着她的黑发,发如绢纱带来丝滑的手感,他伤感地看着雨墨道:“畴前我的雨墨可向来不敢思疑,唉!”
雨墨眼中爆出光彩,忍不住伏在他腿上哭了起来。
一股兰香在舱房中飘散开来,背上一凉,雨墨只感受一双带着热度的手力度适中的抚过脊背,带来阵阵热力与酸麻的感受,口中不自发地溢出细碎的嗟叹声:“公子……如何担得起这么好的伤药。”
雨墨低头伏地收回一声闷哼,痛得浑身颤栗,背上再添一道血痕,印在乌黑的背上分外夺目。
雨墨一惊:“公子但是要送走雨墨?”
将功赎罪?李景隆眼里暴露一线调侃,伸手抬起雨黑的脸瞧了瞧,突笑道:“雨墨,你喜好徐家蜜斯么?你就跟了她吧。三十鞭也就算了。你,还是公子爱好的雨墨。”
李景隆一脚踹开她,狠狠地说道:“若不是锦曦见到了你,依兰园端方你早没命了,每日三鞭便宜了你,归去以后,再把剩下的三十鞭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