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心系二叔,千里救援,又切身潜入洛阳。这倒好说,此乃战乱四起的乱世,他是上阵杀敌的英杰而非温室里的娇花。
申媪眼角一下子有了泪花,连连道:“好,好,太好了!”她喜极而泣:“霍侯果然重交谊,老太爷没有看错人!”
出列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他利落单膝下跪:“喏,标下定不辱命!”
各种启事,申媪一听了然,她肃容道:“女郎存候心,此事婢子定办得妥妥当帖!”
“主公,某求见。”
霍珩面带体贴,命仆人取件薄披风来。陆礼多智,是他部下第一谋士,可惜他体弱多病,并不强健,大抵这是上天公允的一种表现。
他肃容:“事关二叔性命,当我领人亲身前去!”
早了太尉府没完整乱起来,晚了又已堕入包抄圈,机会稍纵即逝,必须快准狠。
“不成!”
并不是这个小酒馆,而是霍珩在洛阳的另一个据点。南北宫宫门浩繁,晏蓉完整把握在手里的却只要上西门,她从上西门出宫是最安然的。
霍珩的详细安排,晏蓉并不清楚,她一脸慎重出宫,返来时,却面带浅笑。
怎地前未婚妻呈现一趟,这就把玩上了?
“喏,标下定不辱命!”
“若仲溪晓得,想必便是立时身故,也难附和!”霍二叔名温,字仲溪。
这个神采青白身材薄弱的青年文士暴露一抹促狭的笑,刚好让昂首的霍珩瞥见,他皱了皱眉,如何就笑得这么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