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公,田崇病危,田家各房相互防备,势同水火。”
太原军远不及凉州军有底气,一旦沾上干系,众矢之的,当即会让太原堕入举步维艰的地步。
有机遇的话,瞅瞅也无妨。
她总不能和怀帝生吧?
晏一单膝下跪,利落应道:“诺!”
她揉揉眉心,干脆删繁去简,懒得翻了。
鉴于凉州军的伤害性,晏蓉不得不存眷他。
当天与翌日傍晚,晏蓉都收到晏一呈上的密保,很厚的一叠,万幸现在纸张还算提高,不然哪怕用布帛,也是没法一次带出去的。
南北宫之间很有间隔,由长达六七里的复道相连,遵循宫中端方,后宫诸女应先在北宫门调集,再跟从天子前去南宫。
她叮咛:“让太尉府统统探子都动起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准错过。”
霍珩这边就比较中庸了。他既没有宴请来宾,也不联络朝臣,偶尔有人登门拜访,他也表示正在安息休整,不便见客。
这是,想刺探地形吧?
他就是晏蓉那前未婚夫,冀州霍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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