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意,就是要么不脱手,要么把别人比下去。放下去的时候,桌面颤抖,可见其分量。
任白道:“多谢你。好吧,既然你们对峙,那朕不收反而冷了你们的心,朕代表灾区群众感激你们。”
她说话归说话,眉眼横飞,胸脯更是不竭在任白跟前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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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招爱到底不想见这些女人。
“那一定看起来年青,一个年青的女子,不爱胭脂俗粉岂不是有些怪?她这是装个谁看,还是这本性子?若这本性子就不大好了,反面春秋相称,说来也有些‘不应时宜’,真不晓得皇上爱她哪点儿?”
任白只感觉面前白花花的一片儿,她转头看向屋外,略微减缓一下,同为女人的自大感。
皇贵妃倒是恼了,“如何会没空,不是每天来皇后这,臣妾不是吃皇后的醋,皇上好歹说过要雨露均沾,说过的话怎能不算数,您已经有很多日子未曾到过臣妾宫中,想来是臣妾奉侍的不好了……”聘请未曾到手,她便掉起眼泪来。
这会儿任白正翘着二郎腿装二大爷,跟汝招爱一起翻着帐本,忽听得说‘端妃来了’。
皇贵妃出去,心虚的往四周望望,又在氛围里抓了两把,氛围里仿佛有皇后的气味。那她做事可得速办持久。
“是啊,皇上的事是天大的事,如果慢了,岂不是要叫别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