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压抑的氛围在俄然空荡的客堂内伸展,似被抽离了氛围。
站在门口的孙恒初面色冷凝,薄唇紧抿,但是眼睛却带着三分不解的不时瞥向坐在主位上,面色安闲,淡雅而又带着几分稚气童真的云倾,眉宇时拧时舒,似在思虑和揣测甚么。
石寒夜喝着上好毛尖沏煮的茶水,吃着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的点心,一张英姿勃发,俊美绝伦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神采,固然,全部客堂内的丫环都被他的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容颜给秒杀得呆若木偶,口水横流。
冷仲一见石寒夜,眉宇就不由得黜紧,一双通俗的眼睛高低打量这名年青人,随后落座于一旁的案几旁,有些迷惑的道:“石寒夜?这个名字倒是别致,传闻你是恒初的大师兄,云山药师华老先生的二弟子?”
但是,就在他肝火发作的那一刻,却瞥见了云倾似笑非笑的眼,刹时,那气愤便被心底翻江倒海的惊骇便被关在柴房中一天两夜的影象给冲散了,因此他只能难堪而生硬的别过甚,臭着一张脸,不说话。
前院客堂内,已经被云倾折磨了一天两夜的赏金杀手石寒夜在孙恒初的催促下,梳洗刮剃,换了一件大氅长袍,现在正坐在客座旁饮茶。
石寒夜听得一阵恶寒,他睁大眼睛,实在不敢信赖如此一个娇美得如同天仙下凡的女孩竟然会说出如许暴虐的话。因而,他嫌恶的别开眼,鼻孔出气,哼了一声,道:“皇后娘娘如此暴虐,难怪仇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