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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耘抹着眼泪道:“陛下啊,微臣那闺女长相浅显,脾气软弱,常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微臣寒微,从未攀附诚王府,便是微臣除了上朝以外,也难以见到诚王殿下尊颜啊。我那庶女,有何通天之能有机遇结识诚王殿下?微臣那妾室是跟着微臣从乡里来的村妇,只要这么一个孩子。固然村妇不懂教养孩子,但起码循分守己,还是教过她的啊。”
白萌挥了挥手,表示不在乎,让丫环持续涂指甲。
白府挑选这个尼姑庵作为白茉避风头临时的落脚处,也是颠末端沉思熟虑。
白茉以往被白耘看重的大大超越她出身的才华,成为现在最好的推委借口。
白茉从未呈现在京中人视野中,一向安温馨静待在白府,此次祈福也是去的京中男人会躲避的尼姑庵,如何看也是个知礼循分的人吧?
我出身微末,我老母出身寒微,我浑家早逝,我妾室职位都不高且生这个女儿的妾室还是村里来的,王爷您说,这位于京中贵女均匀程度线上的才华,如何能够呈现在我那平淡的庶女身上?
诚王心中怄得吐血。
白耘当即感激涕零伸谢:“谢皇上!”
可白茉又不熟谙诚王,如何会跑出来私会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