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皇后唇畔慵懒的笑意多了几丝戏谑的弧度,“我讨厌血腥气,把上衣脱掉,都染上血污了,你穿戴也不舒畅,对吧?”
沿着她稠密如绸的长发,划过蝶翅般稠密纤长的睫毛,比琼脂白玉还要精美挺翘的玉鼻,最后在那双泛着珠光月色的唇瓣上久久立足,喉咙里出现了一股莫名的干渴。
他,竟然一夜好眠!
“没有。”顾皇后从影象里回过神来,肆意慵懒的扫了某男人一眼,相称朴拙的笑道,“如何还没脱手,需求我帮你吗?”
面对某皇后华艳绝伦的笑靥,逐步靠近的体温,乃至另有无孔不入的香气,男人更加面无神采,乃至不顾伤口的疼痛,弓着腰转过身去,背对着某皇后,刻毒道,“没兴趣。”
顾皇后见此,墨色潋滟的眼底华光流转:这类眼神……当真是像极了她家阿金。
目睹顾皇后仿佛透过本身在怀想着甚么,男人面色蓦地转冷,“你在想甚么?”
男人身材几不成察的一僵,低头看了看本身脏兮兮的衣服,那双残暴刻毒又富丽高贵到了极致的祖母绿色眼眸,竟是罕见的透暴露了一种呆萌萌的囧意。
固然明智给了他如许的答案,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眸还是不由自主的转向了某皇后。
“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风俗呢。”
“你受伤是本身的失误,可不是你的权力,想睡这儿也不是不成以,不过……”
男人将手臂从额前放下,本能的侧头,看向了那扇卫浴间的房门。
“呵呵……”
就在男人看的移不开视野的时候,那两片唇瓣竟是诱人的动了动,带出了一抹勾魂夺魄的弧度,“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我要睁眼了。”
男人本觉得这会是个不眠之夜,但是嗅着氛围中如有似无的香气,感受着一线之隔的柔嫩和体温,他竟是渐渐的堕入了沉眠,睡得前所未有的好!
想当初,她从疆场边沿的山坳中,救回濒死的阿金,为它疗伤,阿金也一声不吭,仿佛崇高的王者,就算重伤在地,也不会低下崇高的头颅;她常常喂它吃菜粥,阿金也会变得满身生硬;她逗弄它的时候,那双富丽而刻毒的祖母绿色眼眸,就会变得炯炯有神……可惜的是,如许的阿金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