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倒是不小,在文娱圈别的没学会,嘴皮子的工夫,倒是短长了很多。”侯元森从棋罐里夹出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之上,状似不经意的提道,“你阿谁记者会我看了,表示还算不错。”
一听这话,某皇后就晓得侯老爷子跟某外婆一样,绝逼是曲解了。
反应过来以后,侯元森双眼放光,他一把将卷轴接了过来,唇角一边上扬,一边不住的碎碎念,“算你这个丫头有知己,我就看看你写的甚么……”
要晓得,在围棋上,白子先落,弱势先行,某皇后此举,清楚就是在让着某外公。
顾丹阳似是早就推测了会有这么一出,慢条斯理的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幅卷轴,“我如何会忘了外公外婆呢,正巧了,我还真带了幅字,要献给外公,您瞧瞧。”
顾丹阳稍显惊奇的笑了笑,“外公熟谙唐老?”
侯元森的眸子子瞪了瞪,“我执白子?”
顾丹阳慵懒的点了个头,“外婆走的太急了,还没来得及给她。”
顾丹阳理所当然的点头轻笑,“您是我外公,父老为先,当然是您执白子了。”
殊不知,这话听在侯老爷子的耳朵里,倒是惭愧难当,脑补很多:本身的外孙女说的轻易,串剧组?哪儿是那么轻易的事儿啊!她指不定受了多少苦,才学到了现在的一身本领,指不定碰了多少壁,才磨掉了那副软弱可欺的性子。
殊不知,她的实话,更加加深了侯元森的懊悔。
明显,某皇后在借这首曹操的诗,夸奖自家外公老当益壮,克意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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