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他是闹气,顾柔嘉卖力的点头,喜滋滋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当真想看。”
他如酒般醇厚的嗓音仿佛含着无尽的勾引力,顾柔嘉沉浸此中,本还在抽泣,倒也垂垂止了抽泣,由得他将本身抱在怀里,悄悄的吻着本身额头,他的唇那样凉,呼出的气味带有薄荷的清冷香气,让顾柔嘉迷恋之余,还是负气说:“你凶我,我今后再不肯喜好你了。”
他话音一落,腰带仿佛变成了一团烈火,烧得顾柔嘉立马收回了手,脸儿也敏捷滚烫了起来,暗骂本身急昏了头。方才她担忧着沈澈,只想看看他的伤势到底如何,并没有想那样多,现下才反应过来此举多么特别,她愈发的羞赧,恨不能钻进地下去,恨不能将方才说出的话给收回来才好。偏生沈澈含了几分玩味的笑容,搂着她笑道:“嘉嘉想好,如果当真要看,我便解了衣裳。”
他不知如何解释才好,豪气的眉紧紧的蹙了起来。他不肯意让顾柔嘉晓得本身伤口裂开的事,更不肯让她为了本身而担忧,因此被她撞破本身上药的时候,他还心虚的想要粉饰,但是嘉嘉却哭了,他再也没法保持一贯的沉着,变到手足无措起来。
沈澈天然不是这类人,哪怕他不得天子待见,但以他过人的皮相,就算真有性子背叛的世家女想要献殷勤也并非说不畴昔。但哪怕是宿世,他自主为摄政王之时,也未曾听闻他身边有女人的踪迹。坊间还乃至有传闻,称摄政王要么是有隐疾,要么就是个彻头彻尾好男风的人。
“我说了我没事。”沈澈嗓音微微拔高了几分,降落的声音中全然是不容回绝,乃至含了几分威慑。他一面说,一面将桌上狼藉的染血纱布团好,却又半晌未曾听到顾柔嘉的声音,愈发的心烦意乱,信手将纱布扔到了一旁。抬眼,见她呆呆的立在原地,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全然透着衰颓和悲惨,小脸上并没有甚么神采,只是两行清泪潸但是下,足以看出她心中委曲至极,还强忍着不说出来。
但是,如果嘉嘉当真不再喜好本身……沈澈眉宇间染上了一层浓厚的阴鸷,低头见怀中小丫头哪有半点果断的模样,反倒是眉飞色舞、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他立时明白这不过是一句气话,勾了勾嘴角:“也好,我喜好你就够了,先将你扛归去成了伉俪,再让你喜好我也不迟。”他说着,便俯身要去捉她,顾柔嘉那里不知他想做甚么,被他接连扛过两次后,顾柔嘉深明还是他凉凉的度量舒畅,忙不迭搂住他脖子,几近挂在他身上:“澈哥哥,好哥哥,硌得疼呢。”
两人温存了好一阵子,顾柔嘉才抽成分开他的度量,小手悄悄抚着他左肩伤处,另一只小手则点着他的胸口,娇娇的撒起娇来:“澈哥哥让嘉嘉看一看好不好?”她说得极其灵巧,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全然是奉迎,让沈澈非常哭笑不得,乌泱泱的眸子里暴露和顺的暖意:“澈哥哥没事,嘉嘉不要担忧,笑一个给澈哥哥看看。”
“没有女孩子会比你好。”抱紧了怀中的女孩儿,沈澈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暗香,“嘉嘉,若我有一日如你所愿,青云直上、手握重权,你,愿不肯意……”
“是嘉嘉想要看我,怎的成了我下贱?”沈澈一派无辜,目光和顺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大掌悄悄摩挲过顾柔嘉红得将近烧起来的小脸,心中好似被填满了一样满足,他还想结健结实的欺负顾柔嘉一顿,让她哭出来。跟着本身指尖的挪动,她脸上的肌肤如同涂上了最好的胭脂,愈发的红艳,沈澈笑盈盈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总归本日甚么刺耳的话,淑妃都说尽了,嘉嘉不比她饶舌多话,想是也再说不出甚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