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抿出一个笑容来,伏在她耳边,低醇的嗓音循循善诱般引诱着她:“想我甚么?”
即使有力, 但沈澈到底清癯,顾柔嘉更是娇小,被他轻而易举被扛了起来,柔嫩的小腹抵在他略有些肥胖的肩上,顾柔嘉娇娇的哼了哼, 软乎乎的说:“疼呢, 你最坏了。”
“嘉嘉是从甚么处所晓得的?”沈澈不依不饶,见小丫头面露羞赧,更是低头要吻,唬得顾柔嘉忙叫道:“是、是……前些日子我闲来无趣,令明月给我寻了一本折子戏来……”
这话一出,谁又再敢恨不能将眸子子扎在顾柔嘉身上了?皆是去做本身的事,未几时,场面便也垂垂热烈起来。齐雅静和几个贵女在一起玩起了行花令,一时候好不热烈,顾柔嘉本是心痒难耐,被安宁长主笑着压住了手,说:“你又何必去行花令呢?寒山寺方丈说你命格奇贵,不必再去要那一句批语了。”
陇右道阵势险要,更是风沙满盈,本就有些苦寒之意,呈现大旱实属常事。因此顾柔嘉只是点头:“我晓得一些,只是到底是离得太远,再要明白,也是不能了。”
兀自想得入迷, 顾柔嘉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浑然透着舒畅。她娇小的身子又香又软,让沈澈不免沉浸,大手抚上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儿,低声笑道:“旁人都是用抱的……如许说来,便当真有旁人抱过嘉嘉了?”
“许是如此吧。”陆剑锋笑意温存,缓缓打量过顾柔嘉。固然并不较着,但如果细看,还是能够发明她的双唇比昔日更加丰润,乃至有几分红肿,清楚是激吻以后才会有的征象。陆剑锋又不是傻子,当然晓得她方才定然见了沈澈,心中欣然若失,面上还是一片温润,“顾女人不要暴露这般无助的神情可好?这话许是有些孟浪,只是陆某还是更想见顾女人的笑。”
两人在假山以后温存了好半晌,这才前后从两端各自去了。温含芷本就在找她,见她出来,忙不迭迎出来:“阿弥陀佛,我觉得你不见了踪迹,可吓坏了。”她急得小脸都红了,紧紧拉着顾柔嘉。后者只是一笑:“别担忧,我这不是没事?”
她似是焦急,陆剑锋倒是暴露笑意来:“怎的没有动静?只是陇右道阵势崎岖,沿途很多人因干旱之故落草为寇,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运水运粮的车常常走不了多远便被人截了去。何况阵势艰巨,昨儿个州府上书,说是运水运粮的车不慎落入了山道之下,便是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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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的沉默,两人之间静得只剩呼吸声,乃至假山内里的热烈也被无穷拉远。沈澈眯着眼看着低头羞赧的小丫头,唇角抿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本来嘉嘉成日躲在家中看这等淫/书。”
“没有……”焉能不知他是用心戏弄本身,顾柔嘉胀红了脸儿,偏着头不敢看他,又悄悄的啐了他一口,“色胚,满脑筋不入流……”
“她即便真有害我的心机,也毫不会在此时此地害我。”顾柔嘉展眉一笑,看着正被几个贵女围着的杨江篱,微微一笑,“本日是她父亲的寿辰,如果现在害我,就是打了她父亲的脸。”
顾柔嘉长叹一声,也明白如果本身拉长了脸儿去用膳,家人也都会担忧的,因此她还是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多谢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