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前后两辈子都未曾经历过人事,但顾柔嘉也不是全然懵懂不知事的孩子,那里不明白这是甚么。被沈澈压在怀里,他体温凉凉的,但让顾柔嘉愈发的面红耳赤,又想假装未曾有这回事,却又抵不住满心的羞臊,咬着牙啐道:“你这色胚!”
几近是吼出这话来, 沈澈白抱病态的脸上浮出几分带着怒意的红晕来,看着面前娇小的女子,贰心中怒意彭湃,眼睛也有些许发红,神情狰狞得如同野兽。
他独来独往惯了,自母妃被父皇赐死以后,他就一向如同透明人一样的存在,无人问津,直至嘉嘉呈现在他面前。她说的每一句话、暴露的每一个神情,沈澈都记在心中,在夜深人静思念她之时,再细细的回想一番。
他说着便要起家,顾柔嘉忙不迭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整小我挂在了他身上,唯恐她撑不住摔下来,沈澈忙托住她的小屁股。顾柔嘉暴露灵巧的笑容来,在他唇上吻了吻:“嘉嘉最喜好九哥哥了。”
顾柔嘉忙跨坐在他身上,非常局促:“你不喜好?”
为着宿世的事,她本就对郑轶深恶痛绝,如果再让沈澈和她离了心,顾柔嘉真恨不能将郑轶给生吃了。
本觉得她要说甚么,沈澈并没有多想,何况他也想听听,小丫头想如何解释。哪怕她只说一句,只说她内心是有本身的,沈澈都是情愿的。谁想小丫头甚么也不说,就吻了上来,神态满足得如同吃了鱼的小猫。沈澈目光一黯,喉结高低浮动,不过斯须间,就将顾柔嘉压在石桌之上。唯恐她撞疼,沈澈大掌护在她脑后,精密的吻落在她脸颊上。顾柔嘉闭着眼,嘴角弯出甜美的笑容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不要活力了。”
还没说完,沈澈将她压得更紧:“别动。”顾柔嘉不敢怠慢,只得乖顺的伏在他胸口,他固然清癯,但手臂那样的有力,紧紧的箍在顾柔嘉的腰儿上,俊脸绷得很紧,看得出,他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