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高了几分的少女,恰是凌天清,她吐了吐舌头:“冰棍的心公然也是寒冰做的,竟舍得杀我。”
现在找到了新的凤身,对她竟无一丝昔日恩典。
就在少女瞅准了牛象,义无反顾的往它背上跳下时,一个冷冷的声声响了起来:“你竟丢了涵帘来这里惹牛象,公然胆小!”
“冰棍,我也要学轻功!”凌天清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凉凉的气味,撒娇说道。
她瞄着的,是一头比浅显犀牛要大两倍的粉色牛象。
“血清!我提取的血清!”凌天清拿着小瓶子,摇摆着,走到温寒的身边,“全能血清!今后你如果被毒蛇咬了,再毒的蛇,只要注射进血清,也不怕被毒死。”
暴君终究暴露狐狸尾巴了,之前对她一会好一会坏,都是因为她是凤身,才忍着没欺负她。
凌天清看着温寒的眼睛,咬着唇,像是在思虑可不成以去做。
少女来不及引弓,这颗直径半米的大树,可经不起那蛮横有力的大师伙冲撞。
“咻”,一根长箭射出,正中牛象小小的眼睛。
少女咬了咬牙,实在不可……跳下去。
“你的根底如此陋劣,学会爬树就够了。”男人无情的声音打碎了少女的希翼。
她的眼睛也不觉热热的,有些难过。
双眼紧紧盯着牛象,它的速率实在很慢--对于猎豹和狮子来讲,很慢。
斜斜躺在白玉床上的男人,眉眼冷酷,冰雕般的,肌理如白雪,却模糊带着一丝病态的白,阴寒的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