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清这一刻惶恐到了顶点,她离暴君这么近,能感遭到身后温热的气味,想逃也逃不掉,仿佛落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温侯这边请。”清虚上人淡淡一笑,领着眉眼冷酷的男人往道观方向走去。
每小我,都会有软肋,如果捏住了那小我的软肋,就做到掌控民气的第一步。
凌天清又怕又急,他们既然这么科学,这么说,暴君必定会惊骇吧?
但!
凌谨遇看着床上娇小的少女,她比不上天朝女人的高挑饱满,方才发育的身材,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流暴露一丝素净的色彩。
但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连亲情都不顾……
凌天清瞥见花解语等人从御书房里鱼贯而出,满脸泪水,固然说不出话,但是冒死的用眼神求救。
“王上刚才说的戏言吧?这丫头疯颠,又是罪女,怎能承恩?”花解语掩嘴而笑,碰了碰温寒,眼里有一丝等着看好戏的等候,“如果凌雪返来,不知该如何要人。”
但是这个时候,她却甚么都不怕,像是一块石头,就是砸碎了,还是坚固的。
“本侯只是说究竟罢了。”花解语懒洋洋的甩了甩衣袖,“我去陪太后散散心,你们慢聊。”
窗棂外的寻恩花染上了淡淡的金色,在窗口摇摆着,斑斓妖艳,金灿灿的晃着她的眼睛。
“拯救……”
凌谨遇……要她侍寝?
“为本王宽衣。”凌谨遇打断她的话,号令。
这个丫头,仿佛到处都是软肋:怕疼、怕死、心软……
如垂柳般倾泻的花朵,渐次开下,犹若柳条上开满了红色的碗莲,妖异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