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凝夫人倒了霉,那柳家能好到那里去?怕当时,便是天子收回大权,绞杀柳氏朋党之际,那她最为柳家女儿,还能活命么?
“她害死一条性命,就想着如此等闲揭过,也未免太拿侍画性命当儿戏?本宫曾经承诺帮她出宫与家人团聚,可却未能实现她夙愿――本宫实在愧对侍画,莲歌却以别人的性命与欲望,来为本身的欲望铺路,叫本宫更加的寒心。”
司琴忙道:“司书去了外务府,办娘娘交代的差事去了。”
柳瑶华几乎抚额喟叹,实在不肯与萧贵妃正面相对,身上汗渍腌过伤口,火辣辣的疼,却还要对付本日不肯善罢甘休的萧贵妃:“贵妃姐姐可别拿mm打趣啊,这日头实在暴虐,臣妾身子也果然不适,还请娘娘谅解。”
柳瑶华悄悄点头,有些有力,倒是眸色深深,复苏而通俗,沉声道:“但是,本宫偏不能如太后所想,不管是不是皇上用心借着本宫的手,以最小的代价斥责瑾凝夫人,本宫都只能做到如此境地,不然……瑾凝夫人落马之时,怕是本宫也休想活命了!”
返来波纹小筑,因白日事骚动,身上伤口被汗水打湿,连药膏都被蹭掉,浑身火辣辣的疼,司琴赶紧帮柳瑶华重新上药,口中道:“太医说娘娘身上的口儿不宜碰水,这几日里气候又热的很,娘娘少不得要忍一忍了。”
“那是甚么事让我们司琴女人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柳瑶华昂首好笑,眸光如虹,流光熠熠的,透着笑意与通透。
“朕瞧着贵妃仿佛喜好太后这里,莫非也想着搬去波纹小筑风凉风凉,嗯……这主张倒是不错,要不贵妃与宁妃换一换住处吧,也省的宁妃住着波纹小筑嫌小,贵妃偏生又总爱往此处跑!”赫连云楚笑意渐深,炎炎午日阳光下,还叫人如同身处冰窟普通。
柳瑶华隐下不耐,本欲开口,却被赫连云楚拦住话题:“瑾凝夫人现在已经被贬为柳昭仪,如何,百花宫离着流华宫那么近,贵妃没得了动静?”
萧贵妃眼含不屑,仍要笑语:“哦,本宫想起来了,传闻昨夜里瑾凝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将宁妃mm你给打伤了?哎呀,这都是本身亲姊妹,何必骨肉相bi,相煎何太急。”
柳瑶华素衣淡容,慵懒怠倦地卧于贵妃榻,闻言“嗯”一声,似睡未睡。
赫连云楚面上不带涓滴神采,只瞧着柳瑶华默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