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启事,不问当今,只问……可还救得。
“主子,还是派人去找找吧,流华宫那边连个像样的小寺人都没有。”司琴说道,那边景象非常不好,司棋身上有着皇室骨肉,恐怕有个万一,天然拘着宫人们不叫出去寻那不会“下蛋”的花朝。
司书也言语两句,却不是指责,毕竟司琴也是至心难过,当下屋内沉寂无声,只偶尔传来内里瑶华的缕缕感喟。
晚膳过后,瑶华搁了筷子,提及另一件事:“当初柳锦华身边的人,现在可另有活着的?”
瑶华愁闷得撅着嘴,外头,仓促闯来一人,定睛瞧去,是司琴。
司琴也如瑶华一样心机,但是……
就这么没了!
赫连云楚全不睬会其抱怨,只是背动手臂,在殿内来回走动,似在瞧走了这么好久时候,还一成稳定,一尘不染的大殿:“上官一脉一枝独大,萧家现在都要成其口腹之欲,如果柳家再无一人撑起,怕是我们连这皇位宝座都甭要了!”
花朝的死,外务府也给出了成果,是溺毙而亡,非关别人。
当下只是踌躇而道:“当初流华宫大事一处,大蜜斯便被皇上放逐到了碧霄宫,厥后,又因着花芥帝姬之事,被打入宫正司,身边的宫人,贴身奉侍的,现在仿佛都在暴室,没几个出来,倒是那些核心奉侍的,现在还在流华宫里。”
瑶华攸的一惊,盈唇轻启:“柳锦华复位了?”
好半晌,瑶华的脑筋里一片发空,只感觉,甚么都似在梦境里普通,浑浑噩噩,终究只是应了一声,叫司画下去候着。
瑶华点点头,知悉这些已算不错,旋即道:“让刘全去暴室,把那些人想体例提出来……”
入目,司琴已跑出一身的汗水――流华宫离着冰泉宫是远之又远,如此不顾仪态,怕是……
第二日一早,还不等她贪睡起床,外头便有人来传话,却还是流华宫那边。
司画点点头,有些担忧:“虽则位分不高,可也被抬上了锦嫔一名。”
本欲高歌一曲,何如情郎不在!
一身素装兰袍的赫连云楚,去了那戾气霸气,却仍旧冷润如玉,温和却带着凛然:“先复了那柳锦华的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