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是宛静幽然冷意的眸,宛柔心一跳,倒是据实以告:“二人俱都有情……若不好,蜜斯会叫的!”
瑶华只轻昂首,面上不虞,更多困扰:“臣妾甚么样人,皇上若清楚,便不要再问;若不清楚,臣妾更觉没有需求为一个思疑臣妾为人的旁个,来兀自辩论,活似抵赖!皇上若信臣妾,臣妾便无需解释;皇上若不信,那臣妾解释了,也无用!”
“朕觉得,对你已尽到为夫为君的任务!”半晌,赫连云楚手指下移,竟是直直附上瑶华白净纤细的玉颈,“可惜,你太不满足!”
赫连云楚不缺钱,可大周缺,不但是钱,更有无数他想要而未得的东西,正巧,族中便有!
她防着他,他,也防着她。
就以上一次,不声不响,彻查清楚百里族一事,迫得娘舅一行,连暂居的别院都顾不得,连夜迁徙,避居破败寺庙,才算容身――若,再有个不经意,从她口中吐出,她不晓得娘舅他们迎来的,会是如何的境遇。
然,宛柔安知该如何――屋内男人已经完整被自家蜜斯激愤,连屋内都从内锁住――里头,竟听不见瑶华涓滴的求救。
她的顾忌,由不得她让步。
总不会比萧家现在运气好过便是!
赫连云楚斜睨着她,虎魄般灵动的眸中,闪动着不满与难抑的肝火,衣袍翻滚,瑶华一个晃神,便被对方扼住了下巴――“不要叫朕对你绝望!”
回敬,是她不顾颈上的巨痛的反击,隔着衣衫,赫连云楚只觉皮肉分离,这该死的女人,竟是袭了他胸!
然,她的踌躇不觉,在赫连云楚的心中,却刻出另一番模样――“那男人如此轻浮,你竟是七夕之夜与外男伶仃在酒楼厮混?你做的这些事情,可有考虑过朕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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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下唇,低头的瑶华有些踌躇,斜梳的刘海讳饰住尽是失措的眼神,兼不知觉蹙起的柳叶弯眉――要不,实话实说了吧?
“噗”一口血,正正吐在了赶来俯就的宛静身上,“主子……”
眸中,是冰冷的寒针,刺得瑶华心头一跳,仓猝低头,佯作平静:“皇上所言为何事,臣妾不知,还望皇上您……据实以告。”
三十年的重创,导致族里直系的血脉亲缘,只余下本身一个先人,上一代,也仅仅是一个病弱不知还能残喘到何夕的娘舅,以及怯懦怯懦不经事的娘亲……再是千百年基业,也毕竟被掏空的基业,只余下偌大师私,若再被盯,如何能保?
“啪”的一声,瑶华五指已经刮向对方,瞬息,红印映上赫连云楚的脸颊,力道之大,竟是立时泛红,而,火辣辣的刺痛,口腔也凝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