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司琴这话可万不敢再说!”莲歌急的忙去捂她的嘴,边下属画不明就里,忙拦道:“姑姑这是何为!”
莲歌惶然失态,只神神叨叨紧走了几步,往屋外瞧去,见半夏几个远远在忙活这才松了口气,攸然返身焦心道:“娘娘有所不知。雪嫔小主的事,实乃宫内秘辛,皇上也最恨旁人提起,年年为了丁点儿的风吹草动杖毙少则数十,多则上百的宫人啊!莫说奴婢这些主子们了,往年里就是颇受宠嬖的主子娘娘是以而触怒圣尊而杖毙的都有!”莲歌冲动之下,竟是连如此大不敬之话都说出了口。
司琴心下微乱,忙对莲歌道:“姑姑还是说说那位雪嫔的事吧,婢子几个对这位小主更加的猎奇了,如果所记不虚,这位小主但是薨逝了?”
柳瑶华听她们聊了一小会儿,心中早有迷惑,遂抬眸轻言:“柳朱紫、晴贵嫔,另有一名甚么雪音女人?都是太后宫里汲引发来的宫女?”
大师何曾见过一贯老成慎重的莲歌另有这般不顾仪态,惶然防备之神态,愣怔之下,终究明白事情的严峻xing,司琴司画赶紧闭嘴,再不敢多言是非。
司书奇特道:“咦?婢子怎的全然不记得有此事呢?”
可一旁本来文静谈笑的莲歌闻此言,竟是一张脸高耸变得惨无人色,那样惶恐,好似听了甚么可骇故事:“娘娘,您熟谙雪音女人?还、还是听谁说的,关于那、那位的事?”
柳瑶华心中考虑,端起杯盏喝茶,压下翻涌上来的诡计感,稳稳表情,敛声道:“当时候,本宫还是待选秀女。皇上赐本宫居于储秀宫与诸位秀女一道而住,那一日闲来无事,本宫便随便在花圃里浪荡赏花,突闻假山背面几个宫女干脆,耳边听了几句罢了,却未曾见过那说话的宫人。”
司琴几个都是与柳瑶华一同进的宫,深宫别院的八卦所知甚少,对这三位更是不知根底,闻言只道不知。
司书更加不解,笑问道:“那位雪音女人到底是何方崇高,倒是把姑姑吓成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