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华双眸一紧:四年前?是,锦华就是那一年小产,而真正的瑶华便是当时死掉了――若没有瑾凝夫人的小产,恐怕她即便附体重生也难逃被柳尚书打死的运气,恐怕她也不会被整整折磨四年,终究被送进皇宫利诱天子,为柳家的诡计而活着!她不知该光荣还是烦恼!
柳瑶华握住她的手悄悄一拍以示安抚,笑道:“姑姑多虑,姑姑为出宫而求安然,本宫说不的甚么,那个不想活的悠长些?本宫也不是个任人摆布的,现在不过是情势所迫不得不步步为营,刁钻算计,想的多些――虽说太后娘娘特许本宫在永寿宫暂住,名曰教习端方礼节,在旁人眼中是无上的尊荣,但是,本宫也深知,站的越高,也就越伤害,这宫里,哪有平白来的恩德?雪嫔的事,也就本日里与你说说,那里会到处鼓吹让人捉了口舌上的把柄?”
柳瑶华点头,心中倒是对那昏君的印象又差了三分――话虽如此说,可儿毕竟是皇上捧起的,却是以惹得群起而攻之,未免过分薄情了些。情已尽,事已非,君王皆是凉薄,现在说些甚么都是怅惘,遂对莲歌道:“那以后,产生了甚么事?”
莲歌无法轻声一叹,苦涩道:“唉,事情都畴昔这么些年了,却仍然叫人不得安生。每年为那位雪嫔送去多少的冤魂……娘娘现在既然想晓得,奴婢也不能不据实以告。只不过,现现在娘娘身处永寿宫,万事都做不得主,措告别事更是不敢草率,奴婢也只是但愿,娘娘能在宫里平安然安,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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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司琴当时还跟从其母在厨房当差,瑾凝夫人小产的动静传回时,全部柳府都慌了手脚,觉得这天便要塌了。她只记得那一阵子尚书大人与夫人的脾气都不好,常常有府中下人做错事被打杀、发卖,也就是当时候,她听到最多的便是这位“雪嫔”小主,是以莲歌一提这二字,她便脱口而出,实则,对当时之事也不过仅仅一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