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密切,好似二人多熟一样!
瑶华咬牙欲哭,面上非常不甘,倔强神采,叫人瞧了都是委曲至极。
倒是无辜对上上首太后,疑问道:“太后怎无缘无端将臣妾与此事做相牵,莫不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了甚么?”
现在,不知何方奸佞,竟是胆敢公开教唆您与臣妾的干系——定是那人说了甚么极其肮脏之事,才使得您如此大怒,臣妾不会怪您,更不会对您心存痛恨。臣妾只会恨极了那在背后调拨之人,竟然让太后都跟着其情意来肃除异己,更叫臣妾惶恐不安的是,无凭无据也妄图搬到后妃,这该是多么心机,多么城府!”
入宫后,臣妾自问向来都是施礼如矩,晨昏定省无一日提早——克己营私,自问从未曾对受宠妃子多一句诽谤,更未曾在理逼迫位分寒微的嫔妃宫人。平素行事,臣妾虽不敢说分寸非常恰当,面面俱到而涓滴不错,可自问从无甚么争宠斗狠之心啊!
此时,她决然不会相让,已是自知退一步便劫数难逃,“这阖宫高低,哪个不知太后您最是公道严明,最不能容那放肆放肆——太后畴前喜好臣妾,不就是因着臣妾有自知?臣妾何曾又仗着您的爱好,恃宠而骄,肆无顾忌过呢?如果臣妾是那乖张作伐之人,太后您如何还会到处为臣妾着想筹算?
瑶华蹙眉,凝眸。旋即望向泰但是坐的晴贵嫔一眼,轻而一笑,内里不屑埋没。
这般闲言碎语的背后混说之事,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前次李采女无缘无端就号令臣妾私藏毒药,害的臣妾……虽则有太后庇佑,对外宣称只是寻物件,可……萧夫人一来宫内,便以此事笑话臣妾,连那南边的官宦内眷都在以此为笑料,茶余饭后讽刺不止……
氛围奥妙。
“那里!利嘴可不敢当——宁妃面前哪容得臣妾班门弄斧?”水样眸子浅浅半合,始终含着如有似无的笑意,“宁妃所言之毒,与臣妾有何干系?若,当日一事,真乃臣妾所为,那以臣妾毒害太后娘娘令媛之尊的罪名,宁妃以为,臣妾另有命能站在这里与你说话?
当初,太后与皇上也都认定臣妾被人冤枉,禁足也只是因为臣妾没能管束好宫人,才导致宫人闯了祸事——哦,提及来,御下这类事儿,臣妾也自愧不如宁妃来的铁血呢!能在宫门以外大肆鞭挞宫女,又逼得本无极刑宫人吊颈而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