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柳锦华是永久不会明白的。
“也是本宫叨扰――此时甚晚了。”蓉妃客气，“本是怕不时打搅你不好，才让宫人来寻了点心方剂，倒是小厨房虽有备下，可善于烹制点心的人却寻觅不到――这不，还得来费事mm，不然昭宁与凤璇彻夜里怕要不睡，一向哭闹到天亮了！”
李延年本日见着她模糊提及，芳姨娘在柳府的日子并不如何好――现在，柳锦华犯了这等错事，柳老狐狸还想着如何压榨她为其长女卖力求肯，博得一线朝气来……
与其说瑶华是不幸那何家的女眷，倒不如说是防微杜渐。
“呵，这一个二个的，本领倒是通天啊……这宫里的侍卫莫非都吃干饭的？”
上午才寻了那点心的做法，这么晚来，又会是甚么事，还带了小帝姬？
“mm，这么晚还来打搅，真是忸捏。”
司琴几个谨慎打量宁妃神采，恐怕其气恼伤身，哪知，瑶华悄悄将汤羹喝完，只叮咛人去送了礼品。
蓉妃极在乎三个孩子――哪怕是两位小帝姬，可也并不比小皇子差在那里去！
“宁母妃好……”稚嫩童声响起，是已经长成小大人似得的昭宁――凤璇不爱言语，又极羞赧，极少在外人面前说话。
瑶华一愣，当即取下腕上镯子，往昭宁手里塞：“昭宁肯真灵巧。”
“主子，”司画送了蓉妃与帝姬返来，与宁妃道，“方才教坊司那边来了个小宫女，说是何家女人想见一见您，刚才蓉妃过来，正碰上了。”
瑶华对孩子老是充满美意与柔情，摸了摸两个孩子柔滑的面庞，轻声哄着。
司琴轻声唤道：“娘娘想姨娘了？”
柳锦华现在还在狱中看押，瑶华派了青楚去往宫正司，向李嬷嬷报了个数――一百七十九！
虽有方剂，可那边厨娘如何也做不出这边的味道。
帘外有人影由远及近，然后闻声司书在外唤道：“娘娘，蓉妃娘娘带着小帝姬来访。”
那几年，柳夫人以为她就是一滩无用的烂泥，要不是为了柳锦华计，怎会叫她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还自发得予以她多么大的恩德――可只要瑶华本身晓得，她只想与生母一起，哪怕糊口瘠薄，也有但愿与自在，并不为好处而去煞操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