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家,竟然成日里沉迷此道?不当、不当,委实不当!
“皇上为何独独偏疼此物?熏香也是挺好的——虽有些炊火气,可如果制作精美,那丝烟熏也能隐没下去——与各味香露比拟,更添雅韵。”
宛静怕本身一个受不了脱手将蜜斯拍昏,默沉默退出,还是感觉在外间看管更加妥当。
谁说她一无是处?
也会在其晚间劳累饥饿之时,煮上一碗素面,与他举碗共食,含笑相对。
刀工虽好,可把个豆腐剁成泥水,就是好本领?
不等宣楚帝说甚么,瑶华举着明刀一晃:“臣妾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受得了孤单,耐得住苦楚!墨虽制的不好,书法也马草率虎,琴技更是连娘亲的一半都比不得——可臣妾练就了好一手刀工,不信,您瞧着!”
说着,以刀为托,一摊烂泥滑入净水,微微搅动,竟是万千白丝盈盈绕绕,净水下,已是洁白若雾的天下……
然宛静落了冰盆暗自杵在中间,目睹着自家蜜斯教唆着人家天朝的帝君做这做那,毫无惭愧感激之心,那副理所该当的模样,只感觉本身心都随那嘴角抽搐……
瑶华心内闷哼:您是有多爱香?
宁妃的内秀更甚于她那绝丽姿容,也更叫贰心动。
那墨比之旁人更用心机与心血;那书法时而疏狂,时而娟细,可见功底;那琴声……能惑民气的,不就是琴技了得了吗?!
“臣妾这里并无活物……皇上若要来,那……便来吧。”
瑶华悄悄嘟嘴,瞥道:“皇上,看人不成观其貌,要究其心的!”
清幽而冷冽的脸上,柔然泛动的笑,在半夜烛光里,非常的温和而谦逊。
瑶华忙推拒,一笑:“皇上,您可别是来添乱的吧!”
这天子,怎偏喜好这些玩意儿!瑶华只瞄了其一眼,并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赫连云楚眸子晶亮,宁妃这般轻松肆意,含娇带嗔的笑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说不喜姿容绝绝的女子,可仍旧被其的流光溢彩所迷醉——他何尝感觉她无用过,能使得他乱了心神,便已是极大的本领!
“也好,朕尝尝。”
当年在柳府,她可没少下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