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是一叹:“当初,老狐狸恐怕我不受节制,是一点权力都不让我碰触。现在可好,凡是我有些行动,都要防备着再被人捉了把柄去,如履薄冰行动维艰,偏他这边还要步步紧bi。”
瑶华一挑眉:“如何?”
不是有些,是很多。
司琴取来的,与背面李延年又给的,不但一些人名分歧,乃至连人数都对不上。
司画一说,瑶华才想起来――可不是么,李嬷嬷说过,皇上最烦厌吃鱼肉。
李延年略一愣怔,仿佛从未想过,当年阿谁饱受凌辱的小女人,会站在这里与他话朝政,可仍旧恭谦道:“是,当年百里一族损落,萧家也是出了大力量的。萧家夺了人家大半的买卖,垂垂出了头,权势更是遍及各国,与邵丽与南昆这两个大国间,都有很多的买卖来往。萧家祖上,本就与先皇是旧友,是以,这么多年来,萧府高低虽无半个官职加身,却常常朝廷有所需,便竭尽尽力相协,朝廷也是频频为其解难。何如,现在萧家属中也是大换血,新人换旧人,与前朝那般的互惠合作干系就此消弭――我们皇上也是不得已,才把萧家塞来的两个女儿扶了为妃。”
司画斯须便回,笑与瑶华道:“娘娘,永寿宫那边的何姑姑,被赶去到浣衣局做夫役去了。”
“依着何姑姑跟了太后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怕是过不了几日,让太后想起来,她还是要归去的。”瑶华点点头,对那何姑姑却不甚在乎,这类小人,她还真腾不脱手去折腾。
司画当下明白瑶华话中含义,忙辨白道:“娘娘放心,婢子眼皮子没那么陋劣,不会去触其霉头的!”
司画就是瑶华身边的包探听,没有入宫时也店主长西家短,没有她不晓得的八卦,入了宫,瑶华也不拘着她。有了瑶华的放纵,司画对这宫里的大小动静可就存了心,略有风声便跑来汇报,此次又听闻永寿宫那边出事,自家主子比来又是对那边有些思疑……司画便细细寻了人刺探。
司画原本来本将司琴说的话,传达给瑶华听:“司琴姐姐怕主子您气着,是以这几天都没敢跟您说――外务府的总管已经被华怡夫人撤了职,现在那边儿正乱着,司琴姐姐去了好几主要人,都被碧桃给刺了返来,说要我们等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