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抱病,不寻半夏、冬青、白芷三个旧识的顾问,反而央着初来乍到的小福子去为其取药煎药――细一揣摩,到处都透着古怪。
瑶华带着司画,往关押冬青的后院而去。裙裾轻摇,丝带顶风随舞,自有其清流秘闻在六合。
飞宇略略点头,回话:“李嬷嬷有过叮咛,不叫犯人合眼而眠!水也未曾多给,每日一碗,虽有要求,但奴婢们明白指责地点。”
幽幽叹口气,唇角似还带了笑。勾起的唇边,冷意悄悄。
司画喜道:“娘娘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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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披低头发,脸上泪痕交杂着掌掴陈迹,一张脸肿胀得几乎叫人认不出,眼睛红肿好似黄杏儿,只湛湛透出一点光来,唇角开裂――怕其入眠,起先飞白几人只是轮番上前摇摆,生生把困至顶点的冬青摇醒,何如,越到背面,冬青困意越甚,光靠猛摇,已经不能何如其分毫,因而变推搡为掌掴,这,天然也是李嬷嬷的意义。
瑶华想起甚么来,问司画道。
“前次叫司琴去瞧瞧花房那边,也不知她去过没有。”
秋水明眸,望向椅子上被捆绑个健壮的冬青,向边上守着的飞宇道:“没有合过一次眼,没有多给一口水?”
飞英与飞宇守在这里,替代劳累一宿不能歇息的飞白与飞尘。
“不消了,既然那总管被踢了下来,恰好,本宫就送她个总管好了!”
不活力最好!司画愣愣头,道:“主子,那这事儿是这么算了,还是……叫司琴姐姐再去问问?”
侍画的死,是主子心头的一根刺,哪怕已经去了那么久,主子仍旧过不去阿谁坎。
为了不让其受不住而他杀,用布条捆绑住其满身,紧缚之下,转动不得。口中也被撑开,塞了布条,不然,按着瑶华的意义,好生“照顾”怎会如此狼狈。
瑶华凝睇稍许,思路被低声哭诉祈求的女子所打断。
言罢,瑶华悄悄一笑,是连日来少有的自傲。
当时,瑶华的本意是不要打了草惊了蛇,好让仇敌入了瓮来,关门打狗!
少了女子的柔与娇,刻薄的肩膀与腰背,如果换上男装都不觉高耸,也不知李嬷嬷都拿甚么喂得她们这么强健不似女人了啊……
本日,已是关押冬青的第三日,晌中午候,飞宇便来讲这冬青要招了。可瑶华并未亲身前去问讯,只交由李嬷嬷措置便罢。
至于丁香,则仍旧爱如何便如何,是一点都不让其有所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