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笔,有几本书。
这一年多来的各种事件,终究以这个结局结束了。引发了朝野颤动,太后薨逝,常英李惠接踵被罢,流言流言四起,幸运的是还保存着一条命。
那是冯凭和乌洛兰延最后一次见面。
冯凭看这牢室道:“这内里的日子不好过吧?我是来放你出去的。待会你便能够出狱了,不消再呆在这里了。”
依兰反问道:“孩子留给你,你能照顾他吗?你既然要死了,又写了休书,我总不能本身走了,把我的孩子拜托给一个快死的人吧?我奉告你,我们两个既然离了,我必然要带他走的,我不会把他给你。”她嘲笑道:“你想要孩子,趁你现在还没咽气,从速去找几个女人抓紧时候生吧,也许还能听到小崽子哭呢。”
“如何住在这类处所。”
依兰严峻的抱着孩子,听到前面家人惊叫。她一边走,一边转头去看那身后的环境。
依兰说:“你自个跟自个筹议去吧。”
乌洛兰延烧的满脸通红,嘴唇发白,起了一层干皮。听到人唤,他倒规复了一点神智,转头往背后看来。
乌洛兰延面色怠倦:“是发配,还是放逐呢。”
“哎呀,说不清楚啊。公主说要仳离,要主子写休书,主子就写了。然后现在闹的不成开交,公首要将小公子抱走,我家主子非不让,在房里脱手。”
乌洛兰延惶恐说:“依兰,别,你返来,我们再好好筹议行不可。”
乌洛兰延说:“劳娘娘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