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埋头在他脖子上,害臊,很不美意义地说:“我想跟皇上说个话。”
她抚摩着他脸,手颤栗,严峻而颤抖地唤道:“皇上……”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
冯凭说:“我穿上衣裳陪皇上躺。”
他不主动,她就主动。
本来这才是汉后代人的秘闻,不是亲吻,也不是拥抱。撕去暖和亲热的表皮,内里实在是龇牙流涎的……她感受很不测,本来他是如许的。本来她向来没有见过的,他的另一面,是这个模样的。
拓拔叡神情梦游似的,迷含混糊傻笑。这类感受很美,很动听,他仿佛沉浸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古怪的境地里。
“现在还疼吗?”
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嘴唇覆盖了她的嘴唇,他的温度、气味,而后是他的身材,沉重的压住了她……
那是凡夫俗子的吟唱,俗气的男女,脑筋里才整天惦记取爱情。说的爱情那么好听,实在说白了,还不就是那回事。脱了裤子,全都一样,不过是下贱的欲,望罢了,跟野兽,交,配没甚么两样,叫那些酸文人说的那样好听,还要死要活起来。
她说:“流血的时候肚子有点疼。但是我内心好欢畅呢,太后说,女孩流过血就长大了。变成大人,便能够跟皇上在一起,能够跟皇上生孩子。”
他唇边带着虚晃的笑意,眼睛则亮的,仿佛悠远夜空中的两盏夜明灯,像摇摇欲坠的星光,像风雨中两簇轻柔的烛火。他的身材则夸姣芳香,乌黑的长眉伸展,肤如凝脂,五官似玉刻。
听人剖明,讨情话,感受像是在做好梦,身材轻飘飘的,仿佛在一片彩云之上。
从昨夜起,他们不再只是名分上的伉俪了。
过了一会,拓拔叡说:“如何另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