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看到是他,内心也安了。她困得很,昏沉倦怠的,眼睛还是不大睁得开,一向耷拉的要往下垂。拓拔叡谛视着她,体贴肠用手不住抚摩她脸:“如何了,如何老是睡不醒?那药吃了不舒畅就别吃了,看着怪不幸的。”
珍珠说:“皇后说要歇息,你没长脑筋吗。”
冯凭说:“没有那回事的。皇上又不是不晓得,我故乡也很冷的,从小就适应了。并且我也会骑马。皇上不要停他们胡说八道了,他们就是看不起女子。”
韩林儿慎重其事地望着她:“我能晓得是为甚么吗?皇后娘娘不会无缘无端因为这类事情难为你,或许是你多心了。”
珍珠看了一下冯凭,感受没甚么大碍。添了炭,点了灯,又将拓拔叡要换的衣服筹办好,另有备换的鞋履,洗手洗脸用的热水装到铜壶,香膏备好。
韩林儿忸捏说:“那里话。”
冯凭捧着他脸说:“小小的柔然不敷为患,皇上此次必定能胜的。这一仗打完,我们魏境内就能安定,没甚么仗可打了。借此一劳永逸,也是功德。”
她这几天来月事,身上酸,以是不太出门,在殿里歇息。越睡人越困。
拓拔叡道:“还好,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
她没穿鞋,拓拔叡搂着她腰,将她双腿放在膝盖上,手揉捏她细滑柔滑的双足,顺着足抚摩到脚踝和腿部。他隔着裙子,爱抚着她的腿和圆润腰肢。
拓拔叡只得等着,望着内里,望眼欲穿地说:“哦……”
红色的猫咪在她脚边团了一团。拓拔叡抱着猫咪摸了一会,又放归去,双手在火盆上烤了烤,烤的发热,伸到毯子里去摸她的手,软软地揉搓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