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我俩干吗!”
“完整没题目?”
史八龙又给了我一吊,我也扎在额头,时候沐浴着少女的体香,小**都要掉了。以是当我表哥一进门,就看到我俩沉醉在东风里。他扫过来的眼神冷得像冰,我和史八龙冻得直接面瘫。这时候,史八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扑通跪下:“启禀娘娘,皇上……是喜脉啊!”然后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说,有身的人都要在头顶上扎根头绳。他还说,我已经有了必胜的信心为他生一大摞大胖小子。
当天稍晚,我七哥仓促进宫来见我。他披头披发,神采惨白,扑过来用力握住我的手,我被他扑倒在地,差点被弄成毕生残废:“小十三,我……我有事与你筹议。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办好了!”
“我是个寺人。”他横了我一眼,“别人会觉得我喜当爹。”
我了个大槽,我用身材换来的心血钱最后就给他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我又被迫休朝,把马应龙叫来。太医马应龙专业治痔疮二十年,此时以业内资深专家的身份严厉地叮咛我:“再那么下去,可要脱肛了。”我能从老臣子眼中看到拳拳之心。我抓住了拯救稻草,带他去见表哥。
我大惊,忍不住就要唾他一脸,这个史八龙,既屈就于表哥的淫威之下,又不放弃让我背黑锅!只不过由喜当爹变成了喜当娘!表哥透暴露了高深莫测的神情。我俄然灵机一动,感觉这对我来讲一定不是功德,从速捂住肚子诶哟诶哟叫起来,还作势干呕了几下,史八龙叫来太医马应龙,让他给我开几副安胎药。我表哥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思忖。
我心痒痒,大着胆量偷摸闪进殿前广场,不幸我都快忘了女人长甚么样,却看到史八龙坐在台阶上,身边围着里三圈外三圈的适婚少女。他正在讲些甚么,把一群莺莺燕燕哄得咯咯直笑。我内心又悲又喜,悲的是这些女人本来都是我的,喜的是她们全都觉得史八龙是个寺人。我的确要像死八婆一样仰天长笑了。
因而很快我就呈现在了掖庭宫前。
“好贵啊!”
这要从好久之前提及。
对着这么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男人,我整小我都不好了!并且,这诗尼玛那里应景了?!肛裂的血能够津润后/庭的节拍么!底子不搭啊我呸!
“哎呀呀,这么凶啊……”女人们两眼放光,“不过史公公,那边是那里呀。”
“不。”史八龙斩钉截铁地回绝了我,“能够如许不动声色地泡在女人堆里的事情,实在不好找。”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吊女人奶罩,很婊地看着我。他就如许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地把奶罩扎到了额头,奶罩上一左一右写着必胜两个字。
表哥不慌不忙问:“马太医有甚么体例么?”
“我早就晓得他不是个好人。”史八龙拍拍我的肩膀,“他的呈现本身就太可疑了,前后古怪暴死,他就马不断蹄地上位,连你这模样的矮冬瓜他都提枪就上,他图个甚么呀?现在转头是岸尚不晚。哪天被他吃干抹净那就来不及了。”
“龙龙,你真好。”我放声大哭着扑进竹马的怀里,史八龙摸摸我的头。我在原地端坐了半晌,回顾本身近几天来的精力状况,发明我有斯特哥尔摩综合征的症状,我竟然没有想过抵挡!我如何能够屈就于他的淫威之下,每天像个死八婆一样疑神疑鬼,猜他内里有没有小3、猜那小三是不是我小妾呢!莫非朕要一辈子靠马应龙吊命么!
我看着他们相谈甚欢地联袂远去,后/庭一缩。总有一天,我大抵味变成那条因为巴甫洛夫反应整天拖着涎水的死狗吧。不过还好死前我还收到了一大笔钱,我嘿嘿笑着,从枕头底下摸出几张银票,数了数有十万两。这是我表哥给我的流产费,嘿嘿,赚了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