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源刚才迷含混糊间听到有脚步声和开门声,便觉得是面前低着头站着的这个丫环弄出来的声音。
梦境如一片寂静的海,潮涌潮落,颠簸起伏,他怀里抱着一具温软娇小的身材,让他舍不得罢休。恍忽间他细心的瞧了瞧,就瞥见那颗淡淡的红痣和一双盈盈双眸正看着本身,另有那如同花瓣般的嘴唇。正如早上,那红润饱满的唇放在玉色的茶盅上,说不出的素净夺目,微微一抿,就仿佛抿在了他的心上,他的肌肤上。撩得他汗毛都竖起,整颗心都痒得缩成一团,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某处便昂扬起了头。
叶兰进了屋,从茶几上拿了包裹,绕过屏风,走到床边。
探头往床上一看,本来是孟清源睡觉翻身时把脚边的汤婆子踢到了地上。
孟清源睡觉时穿的是一件男式的绸袍,腰间系的衣带此时有些松了。再加上她抬起胳膊用手背揉眼睛,衣领本就系得不大坚固的襟扣便猝不及防地散开来了,暴露内里的小衣和胸前一小片凝脂般的白腻肌肤。
周景琛用指尖悄悄的碰了碰肚兜,只感觉布料说不出的细光光滑。
周景琛深吸了一口气,才挪开了视野。但是当他在往下看时,就感觉脑筋里哄得一下像如同闪过一道白光。
但是如何生子,那太医却没有说,而是让本身找书看。
不可了,如何又想到包裹上去了,周景琛感觉嗓子干得直冒烟,忙给本身到了一杯茶,却又听到脑筋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跳脚说:“不能看,太不要脸了,不是君子所为。”另一个贼兮兮的笑:“看吧,错过这个机遇就不知甚么时候才气再看到,你这么大了,女孩家的物件都没瞧过呢。”手里的茶杯便只顾放在唇边,久久忘了饮。
这时就闻声屏风后的床边传来“噹”的一声,周景琛被吓了一跳,忙慌乱狼狈的把包裹里的衣物放好,系上包裹。又清算了清算身上的衣服,看某处从大要的袍子上看不出甚么形状来,才快步走到屏风边。
忙放下月事带,往下看,上面是一件鸭蛋青中衣。在往下便是一件藕荷色的亵衣。周景琛用手紧紧的捏着这薄薄的亵衣,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身子也更加炎热难安。
刚才他从管事媳妇那边明白了一些女孩家葵水上的忌讳,,又找本身的太医问了一些别的的事,那太医说了,女孩家来了葵水,就算是大女人,再过两年便能够嫁人生子了。
孟清源也被汤婆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弄醒了。迷含混糊间坐起家,特长背蹭了蹭眼睛。
怪不得他听那些抄过罪臣家的侍卫说,不管是重臣还是勋爵,无一例娘家中都能网罗出很多房中之物。
此时,孟清源翻开被子,想下地捡起汤婆子,跟着她的行动,一条苗条、笔挺的小腿暴露了袍子外,白嫩如玉。
但是他把手方才放到包裹上,就像被烫了普通缩了返来。那但是女孩家的贴身之物,他是大周朝的堂堂五殿下呀,怎能做这类鄙陋的宵小之辈做得事情呢。
周景琛晓得本身不该该在看下去了,但是这包裹里的东西对他而言就像翻开了一个全新的天下,这个天下里每处风景都让他感到别致。
下腹便仿佛一下子注入了一股热流,欲念说来就来,不过半晌工夫,压抑了好久的巴望便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
他想起了昨晚他做的阿谁旖旎的梦,他还清楚的记得她如花笑容,轻启玉唇,叫着“琛表哥”,然后她如若无骨的白嫩小手,就渐渐的、一点点的拂过他的身材。
周景琛心不在焉用手指敲了敲茶几,眼睛不自发的扫了扫茶几上放的包裹,那边面装的是侍卫叶兰为孟清源买的内\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