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之以是去静慈庵,一是看望我的母亲,二是想从她那边拿回她的嫁奁票据,我现在的确用度所需较大,我母亲的嫁奁,当初她分开孟府时,并没有带走,而是言明留给我。之前我一向都想接办这块,但是手里一向没有合适的大掌柜的人选,以是一向拖到了现在。琛表哥你给我的这些田产、商店等,我即便接办,也是没法管的,手底下的确没有互市的人选。”
孟清源嘴里说道:“哪有你如许要东西的。”想了想,从袖口里拿出一把短剑,递给周景琛:“这是我外公留给清林表哥的鱼肠剑,清林表哥又给了我,这剑锋利非常,又便于照顾,你拿着防身吧。”
“这玉坠是当年父皇为我求的,是高僧开过光的,你带着,会保安然的。对了,我们既然立了誓约,这个就算我送给你的信物,清儿可有甚么要送我?”
孟清源向四周看了看,才发明他们的船,已经分开了运河,正沿着济水河往回返,水面上静悄悄的,除了前面跟着的侍卫们的那只乌篷船外,就闻声画舫上船桨洑水的声音。
“嗯?”嘶哑暗沉的声音从发缝当中浸出,带着温和的尾音,仿若挑在人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