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赶紧答复:“小的铺子帐本是四十五本。”
孟清源这才笑了笑,第一句话就问:“你们为甚么要看刘坤的眼色,他到底是甚么来头?这么年青就做了掌柜,还是你们的头。”
那丁记香料行的丁掌柜此时站了出来,拿眼看了看刘坤,见刘坤低着头也不瞅他,也不晓得再想甚么,便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回余掌柜的话,因从客岁不知怎的,香料的价都涨了三五成,小的们进货返来,也不敢亏着卖,自是要贬价,又不敢进步了,利润就薄,并且就算利润薄了,价看起来也高,买卖平淡,竟就少了很多入息。”
“那直隶省的布行是谁的,是顾大管事本身的吗?”
现现在只能靠本身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刘坤抖擞抖擞精力,噼里啪啦的开端提及来了,一向讲了半盏茶时候,说无可说了,才开口。
“好,你和采买留下,其他伴计都下去吧。”孟清源让两名侍卫带着伴计们先去前厅候着,后厅只留四家店铺的掌柜们。,
孟清源一听,无外乎就是甚么年生不好,合作力太大,质料涨价等,归结一句就是买卖不好做。
余恒本身看的是玉宝斋的帐,过了一会儿另两位账房也把对好的帐本拿过来,对余恒一点头,余恒便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