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两三个月的时候,国礼充足筹办,见叶青梧没当一回事,洛熠宸拳头掩在唇边又咳了一声,叶青梧的眼神便平淡淡的飘过来,“皇上如果嗓子不好,还是尽早宣太医看一看。”
“那河南之变是因为白衣先生吗?”
叶青梧带着两个孩子又到白家坊转了一圈方才回宫,她喜幸亏没有伤害的时候随时将孩子带在身边,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这也养成了南砚自小淡然大气的脾气。
周生拱手行礼,笑道:“各位都还记得几年前我这白衣书馆因何着名?”
这类骨子里透出来的凉薄除了她想打仗的人以外,她不打仗任何人,统统的好和不好,在她这里被尽数退回,这个女人冷的像一块千年寒冰,不是谁都能捂得透的。
夏至见她一脸当真,只好福了福身子下去筹办,洛熠宸甩了甩袖子,也随后走了出去,叶青梧哼笑一声,摇了点头。
“朕不能看?”
洛熠宸眸色庞大的从她身上抽回目光,在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歪在软榻上看起来。
“那第二步呢?”
叶青梧不答话,而是指了指其他的除了萝卜坑以外的一些空余的处所,“能够到这些处所去,或许不会像萝卜坑那样显眼,但也能够埋头扎根,长出一个好萝卜,各位感觉呢?”
洛熠宸轻咳一声,并不争论,只是说道:“过一段时候,几个国度的使者就要来了,你身为皇后,按礼,应筹办国礼,以免届时筹办不周,失了我康源的脸面。”
拿了梧桐令牌的人只感觉满心欢乐,其别人分外恋慕,无形中竟错过了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