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梧心中有些讶异,却没再说别的话,洛熠宸又道:“明日下朝,我替你留下他。”
方怀领命下去,叶青梧见到院中不知何时做了一只秋千,她信步走畴昔,葡萄藤下,秋千摇摆,远处偶尔一声蝉鸣,叶青梧不由恍然,本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年,低头望向掌心,叶青梧唏嘘不已,时候只要需求用到时,才感觉更加豪侈。
往他怀里靠了靠,两人同时放开相互的手,相视一笑,叶青梧问道:“国事措置完了?”
“叶氏家训,辱丧家声者轻则跪祠堂三日,重则逐削发门,不必担忧。”
“此事怕是另有蹊跷,我已经让方怀去查了,莫要担忧。”她拍拍他的头,带着他进房用膳。
叶青朗从她淡然的眉眼间看不出甚么,呢呢的领了令施礼远去,夏至跟在叶青梧身掉队殿,不放心的说道:“女人,就这么让至公子走了?这一个月来,他但是将都城搅得天翻地覆呢!”
叶青梧应了一声,又道:“将我二嫂,送到鲜京与二哥团聚去吧……算了,此事等我再与皇上筹议一番,再做决定。”
叶青梧点点头,“是啊。”
叶青梧用了晚膳便去了书房。书房中很多东西都被挪到了南砚的书房里,叶青梧没有再去取,而是招来方智,让他将比来产生的事情详细的汇报一遍,如她所料,朝中大臣见南砚监国已成定局,稳坐太子之位,便学乖了不再去找他的费事,而是献媚奉迎。
南砚以戋戋五岁年纪,行愈下之策,全然在握,叶青梧欣喜的懂事不由心有戚戚,若在普通的环境中,五岁,该当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到处肇事的孩子。
“娘娘,传闻至公子已经在叶氏祠堂跪了一天一夜了,连本日上朝都没来。”
“那便好,可若不念,如何能不念,除非我死了。”
“累死了。”洛熠宸捏捏他的手,抽出版卷看了一眼,不由点头,“哪有你这般安闲?”
“我安闲么?”叶青梧反问。
“女人!”方智沉声叫了一句,叶青梧不甚在乎的笑了笑,“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只是,不知我的死,是如鸿毛般轻,还是如泰山般重?”
方智惊奇的看了她一眼,之前此事毫不会与皇上筹议的,叶青梧视若无睹,终究问道:“雪山其大要如何?方棋与乌梅可有动静传返来?”
“不然还能如何?我玉牌已被他拿走了,若强行干与叶府的事,便是以势压人。”她声音淡然,说话间南砚自门外出去,也上前问道:“娘亲,就这么让侍郎大人走了?”
叶青梧无语,这是甚么答复?
叶青梧挥了挥手,让人退了下去,陪着南砚与子苏用罢早膳又进了书房,接下来的一个月,洛熠宸都忙的很难见面,不过叶青梧和南砚书房中的书反而被他取走很多,叶青梧从未踏足上书房,不过东西没少送畴昔,汤汤水水,尽数进了洛熠宸的肚子,将他一向未曾好透的伤养的大好。
第185章两心相系
男人唇角绽放一抹笑意,抱着她走进寝室,入了寝室叶青梧便从他身上滑下来,拍了拍他的外袍,替人宽衣,“我想跟你筹议件事。”
叶青梧不由嗤笑一声,未曾答话,而是将叶青湛的事情说给他听,洛熠宸并未踌躇,便说道:“此事你做主便好,不过,我传闻叶青朗比来……仿佛……”
洛熠宸一惊,“你晓得?”
不但如此,两月以来,河南水患被世人谛视,得知水患没有产生以后,都城当中竟万人空巷,传闻前些天另有很多百姓在皇宫前膜拜,敬香,几近将叶青梧奉若神祗。
“现在丞相已去,若叶青朗不能明辨是非,还是要多多提点。”洛熠宸拍了拍她的肩头,不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