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青梧穴道还被封着,洛青阳每日分开必用他洛氏独门的点穴伎俩封了她的穴道,叶青梧也知是为了她好并未抵挡,现在,只能依托她宿世练就的近身搏击。
叶青梧思考了一下,指着放在身畔的短刀说道:“你只要问问他,佩刀是否还在?他定当有所思才对。”
“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的,”他扶着她重新让她躺在床榻上,“先放心养伤,我在皇兄那边帮你探探口风。”
洛熠宸……叶青梧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不由又咳了几声,最后强压下心头的浮动,卧在床榻上垂垂睡去。
未几时,洛青阳带着他信得过的大夫返来,给叶青梧把了脉,开了药方,洛青阳让人前去抓药分开,四目相对,洛青阳道:“青梧,事到现在,你有何筹算?”
洛青阳脚步愣住,他缓缓回身,望着她眼眸如同一汪深潭,深不见底,“如果皇兄问起,我便答,我带返来的是……心上人。”
“我也不知……”她略略点头,“我与子苏分开时倒是让人带她出宫,宫诽谤害,至于宫外,我想,黎阁的总部他们是不敢去的,至于南砚,我更不清楚。”
放在床头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她曾经穿过的一件披风,仿佛是她有一次夜间来访,洛青阳送了他一件狐裘,她却忘了带走披风,为何……他竟放到了床榻上?
他气急废弛的起家在御阶之上走了几圈,袍袖一摆,“那日之事,若谁知情不报,莫怪朕翻脸无情!”
“为何不在乎?你若出了事,南砚和子苏要如何?皇兄退位的目标还没有搞清,稀里胡涂搞成现在这个模样,你能甘心?”
洛青阳暗自垂眉,不由感喟道:“以我之见,皇兄当不会做出此事,自他即位以后,大权在握,虽常常受制于朝臣,可一朝退位,令我等很有些不能信赖。不过,以皇兄对你的豪情,他该当不会再做出那种事,我曾听闻,你没有回宫之前,皇兄日日思念你的。”
在白衣药馆坐诊的是一个年逾五旬的老爷子,姓黄,须发皆白,虽不是黎阁中人,但为人热情,曾见她气色不好给她搭过脉,本日他搭了个脉,似有疑虑普通看了叶青梧几眼,又着三根手指放在叶青梧的寸关尺上,几次两次,惊奇不决。
“我能肯定。”
她昂首看着洛青阳,灰白的唇干涩沾着一丝血红,眉眼间带浓浓的无法,样貌虽与先前分歧,可眼眸还是一样,看一眼便弥足深陷。
“多谢你,青阳。”
她一心保护的,一心想要变得强大和光辉的国度和百姓,竟如此对待她,那些煎熬的日夜,虽是为了给南砚一个只要他才气撑得起的国度,何尝又不是为了这些百姓能安居乐道。
或许……洛青阳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掩蔽她吧,制止洛熠宸的诘问。
叶青梧笑道:“老先生有话直说,我受得起。”
“此事不急,先生可愿帮我叫小我?”
此话一出,黄老爷子还是蹙着眉,斑白的胡子翘了翘,又道:“依我看女人的病并非不能治。”
找到和一个信息,叶青梧踉踉跄跄分开原地,身上鲜血横流,终是抵不住昏在一个阴暗的冷巷内。
“找到南砚和子苏,谋权篡位。”
“青梧!”
“此事不急,你先好生养好身材,等我再去摸索一番再做决定。南砚和子苏那边,我也会去找,你可知他们会去那边?”
“是申时两刻许。”
“我不甘心。”叶青梧说,又咳嗽了几声,又道:“可又能如何呢?”
“嗯,好多了。”叶青梧说。
未几下午,叶青梧从宣王府中留讯出走,换了衣袍,窜改面貌,叶青梧走进白衣药馆,在诊室里叶青梧摊开手,“日前受了伤,费事老先生上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