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趴在洛南砚的肩头上,抿着唇,没再说话。
江鹧鸪赶紧应了,未几时就开好了方剂,带着人前去煎药。
洛南砚眼神一暗,只要他晓得那半片锁骨是甚么味道的,甜美极了,只让人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彻完整底的占为己有。
洛南砚面色一沉,手臂猛地松开她,回身就要朝外走,冷不防一双手臂快速缠上他的腰身,“皇上……”
“那何为值得呢?”
“雪!”他叫了一声,“哗啦”一声,身材重新落入水里,砸出庞大的水花。
轻柔的女声曾经无数次如许喊着他,和顺中带着娇嗔,像是等候着他珍惜的风雨中的花儿,柔滑而脆弱。
“放开我!”
“那本日朕就奉告你,朕还恰好就去,不止去,朕还要在龙床上宠幸别的女人!朕看你能如何!”
“究竟是他不喜好,还是你不喜好?”洛南砚抬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非常有些无法。
她手里的布巾一下一下的擦着,洛南砚直看的心头火起,竟有几分妒忌起她手里的布巾来。
肖雪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一样,持续洗着。
如许的日子何时才会结束呢?
洛南砚也不焦急分开了,又在水中坐了下来。
不过瞬息之间,洛南砚抱着肖雪从水底覆上来,美人出水,藕白的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皇上……”
“哦?”洛南砚抓起她的一绺长发握在掌内心把玩,漫不经心道:“你倒说说为何?”
“我不要放开,放开了,皇上就是别的女人的了。”
以往,他常常被她这个模样搅得魂不附体,只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