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你不是说你甚么都能为朕做吗?如何这个做不到?嗯?如何留下来就做不到?一次一次,你晓得朕多恨吗?”
“朕还能信你吗?”洛南砚苦笑了一声。
等了她那么久,等了她那么多次,这一次他等着她从身后追上来。
“皇上,奴婢有句话,皇上听了不要活力,奴婢感觉,奴婢身份卑贱,当不起皇上如此大恩……”
一道劲风袭来,房门被在门前甩上,锦芳和夏至也只能讪讪的是收回了目光。
直到洛南砚在她身畔坐下来,肖雪才蓦地回神普通看向洛南砚,只是那目光不必常日安然,反而多了一丝幽怨,又极力的埋没着。
两人都是又气又怒,却谁都没说话。
除此以外,前几天赋送来的做荷包的针线本来是放在桌案上的,现在却尽数收了起来。
“出去!都给朕出去!”洛南砚一挥袖子,锦芳等人不得不退下,可都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肖雪倔强的抿着唇,站在原地没有动。
那轻飘飘的话语里,不是他对本身的不自傲,而是对她一次次的放弃的不自傲。
肖雪:“……”
现在,最担忧的环境真的产生在面前,除了抱紧双臂沉甜睡去,肖雪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雪福了福身子,“皇上,可要喝茶?”
要立后的人是他,凭甚么将这帽子扣在她的头上来!
肖雪忙摇点头,“奴婢没有。”
肖雪垂眸,恭谨的立在他身畔不远的处所,谨听教诲的模样。
洛南砚顿时有些无语,她莫非在愁闷的只要 这件事吗?还是,她就那么肯定他会立其他女子为后为妃?
彼时,该在房中睡觉、吃东西的肖雪,现在却安温馨静的垂立在不远处,一身宫女的打扮,倒是比昔日看起来更加恪守本分了些。
洛南砚几近是张宝端刚回到上书房就放下了奏章,抬脚往乾泰宫去了,不幸张宝端跑了两次。
洛南砚挑眉,将肖雪的手从衣衿里拿了出来,刚才最多也只是恐吓恐吓她,若他真的想对她做甚么,早就将她按在本身身上了,那里用的着现在。
洛南砚的步子不快,只是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听到肖雪那略带惶恐的声音时,洛南砚唇角竟忍不住浮起了一丝笑意。
“身孕?”洛南砚嘲笑一声,“可惜人家底子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