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人也?本王竟然没能来得及见上一面,实乃可惜。”
“江湖上的人?他们敢杀当朝官员?把人头挂在朕的宫墙上,岂不是热诚朕?”
洛青阳手里摇着一柄折扇,点头感喟。
左如此本来另有事情要问,然焦急去接宣王,如此他也不好再强留。
“传令下去,明天一早就分开。”
左如此忙作了个揖,又要撩衣袍下拜,“下官确切不知那公子名氏,可公子留下了这个,他说……如有京官来此,一看便知。”
听洛青阳提起这件事,洛熠宸便烦躁不已,他翻身而起,背动手在内殿走了几圈,从他的脸上能够看出几分恼意,“只杀了京兆尹一人,府中杂役妻妾无一人晓得,头颅竟然被挂到了朕的宫墙上!”
左如此悄悄叫苦,心道早知如此便不该让那位公子走,可惜,从始至终也不知对方叫甚么名字。
洛熠宸挥了挥手,洛青阳便退了出去,回身时眸光还是瞥了眼屏风后的画像。
叶青梧等人立即告别左如此,翻身上马拜别,只是穿过城门不远,就见到远处一阵经戈铁马之声,打眼望去灰尘飞扬,叶青梧知必然是宣王到了。
宣王感觉天子多想了,但他身为臣子也不好多说,只能又道:“如黎阁,他们便号称只要尔等出不起的代价,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
走了几步,洛青阳的步子又很快顿住,“皇兄,我传闻前段时候,京兆尹被人杀了?”
叶青梧这边许昌巡抚左如此大力支撑,仍有不知改过如黄家药铺掌柜一样的人皆被衙役以扰乱救治瘟疫为名丢进了大狱。
三天以后,全部许昌城已民风大变,叶青梧也轻松了很多。
“既如此,那臣弟便辞职了。”
叶青梧深知,宣王的到来毫不是赈灾,赈灾有叶青朗,而宣王的到来怕是担忧暴动产生。
“好了?这么多百姓都好了?”宣王洛青阳深觉不成思议,天子都正视的事情没想到仅仅三天已经好了大半,剩下的人也只要定时吃药,打扫卫生就不会再有事。
左如此忙一拱手,在前面引着左如此前行,“是啊,多亏那位公子互助,不然这许昌百姓能够真的就枉死无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