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千万不成,你我身担要职,莫要孤负了皇上重托。”
“王爷不信赖我?”
“叶大人,客气话便不要说了,看模样两位刚从工事上返来,莫不是要小酌一杯?”叶青梧笑着打断叶青朗的话,本日出门,她担忧碰到叶青朗特地做了假装,披风的兜帽广大,能遮住大半个脸,衣领也竖起来向上,能遮住下巴,虽有些不规矩,可比起戴面具甚么的,已然好了很多。
洛青阳将事情大抵一说,叶青朗不由面露难色,“王爷不该将此等事奉告别人啊。”
好不轻易牵着马走出街巷,叶青梧便赶上了正筹办去喝喝酒的宣王和叶青朗,她向下拉了拉兜帽,叫住宣王,“宣王爷,请留步。”
洛青阳不甚在乎,“侍郎大人如果在,怕也会忍不住想请教一二的。”
“闲来无事,动动筋骨。”洛青阳呵呵一笑,挖土的行动不断,直把叶青朗吓得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都已稳定,想来应当不会再有事了,不过,奇特的是这路边的救济站到底是何人所为?”
“不知。”
“梧桐苑?”洛青阳蹙了蹙眉,抓起水袋灌了口水,此时一个在工事上管着给大师分派活计的小子走过来,见到洛青阳和叶青朗别离拱了拱手,对洛青阳说道:“王爷,这是白衣公子走之前留下的东西,现在工事已过半数,践约奉上。”
叶青朗和洛青阳同时一呆,虽是极其浅近的事理,可两人听着,恰好有些乱来之意,便又问道:“河南水患频繁,农田没法发展,如何能建功立业?”
叶青朗见了不由奇特,“王爷这是……”
围观的世人又是一阵伸谢之声,叶青梧朝南砚招招手,带着两个孩子往梧桐苑方向走去了。
叶青朗点头,“问是问了,可没人说,只在走到许昌四周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劝哀鸿莫要背井离乡,如有困难,不如漯河四周的梧桐苑,定有人施以援手。”
因为水患时有太多人背井离乡,现在形成农田萧瑟,叶青梧便去找了漯河的巡抚,令他们重新打算农田,无偿将农田分给百姓,只要百姓在每年上缴公粮便可,此事没有先例,巡抚不敢私行承诺,只能上报,等上面的批复下来再做筹算,如此以来便迟误了大好时节。
“为何?”
“你没问问?”
“……那……那倒也不是。”洛青阳有些不天然,不好再诘问下去,便给叶青朗递了个眼色,两人眼神一错,叶青朗拱了拱手,“白公子之名早有耳闻,本日一见……”
洛青阳将纸递到他面前,却见上面八个大字,“面圣恳请,心诚则灵。”
“字面上的意义罢了,”叶青梧端起酒杯,半低着头小饮了一口,道:“想宣王若能在河南这块瘠薄之地上做出一番作为,朝中另有谁敢看清王爷,届时王爷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必不会轻,跟当朝实权的王爷做对,除非有人脑筋坏掉了。”
叶青朗抖了抖手中的纸,不信他说的话。
这一天,叶青梧又来到了许昌,农作物发展每一日的温度都不不异,她需求以最快是速率将此事达成。
“天然是真的,”叶青梧浅笑颌首,“大师明天归去能够跟家人筹议一下,如有想要种田的,到管家乌梅那边去报上名字,家中有多少田,能够很多少种子,然,大师定要包管,拿归去的种子悉数种进田里,莫不要把种子吃掉才好。”
叶青梧笑着朝两人拱了拱手,“王爷,我说的不会有错,等河南之事体味,王爷回朝请命,定不会有任何人敢反对。”
“此为何意?”
“可这……”
“这是当然,公子存候心。”此起彼伏的伸谢声和包管的声声响起来,叶青梧又点了点头,说道:“除此以外,若另有人闲着,能够去梧桐苑帮厨娘们做做饭食,为干活的男人们做一些事,眼下这类环境,水患刚过,远景未明,定要我们同心合力方能度过难关,大师如有难处,也可到梧桐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