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走后,夏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女人,您气色不好,本日还是好生歇息保养一番吧,事情每日都可做,不在乎这一日的,若保养好身子,也能更好做事啊。”
“哦?有何分歧?”
“是啊,皇上有些不舒畅,命人侍寝过后便早早睡了,公主此时来此是有事吗?”
皇宫。
“那从明天起,你就去街上看着,如有哪个皇亲国戚去搜刮民脂民膏,就把他挂到我们皇上大人的宫门上去。”
凉心公主带着一众宫女远去,张宝端才敢抬手抹了把盗汗,急仓促逃也似的归去歇息了。
“我……”方怀下认识一摸,他有些不解的看了叶青梧一眼,“刀啊,佩刀,还是女人你送给我的。”
洛熠宸一回宫便叮咛道:“去藏书阁,把统统的医书都搬来。”
“你起来吧。”叶青梧放下碗筷,说:“我并未指责于你。”
江鹧鸪排闼而进,朝两人行了个礼,对着叶青梧说:“女人,让我给您请个脉吧。”
“人间女子,只要你才是我的良药。”他反复了一句,抬起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放在她手里,拍了拍,这才解了她的穴道,“你莫要活力,我走了。”
“我们收黄豆的代价不是也很高吗?”叶青梧一笑,手里捧着一杯茶,“我们的东西本来便不是卖给百姓的。”
叶青梧看着满脸问号的方怀暴露一个无法的笑容,“都城地大物博,高官显赫,皇亲国戚,我们的东西天然要卖给这些人,我做的东西,都是为这些出身显赫的人量身定做的。”
凉心公主满心愤怒却发作不得,她将一块玉佩放于张宝端手中,又扶着他的手将手合上,娇笑道:“公公,此时还早,宸哥哥怎会睡下,莫不是不舒畅吗?”
方智方怀出去的时候夏至正在给叶青梧布菜,这让出去的几人一阵惊奇,可叶青梧却甚么都没说,几人惊奇了一会儿,便退到一旁候着。
叶青梧微微一笑,问道:“你腰上挂着何物?”
“出去吧。”洛熠宸挥手说道。
“女人昨日劳累,本日还是歇息歇息吧。”夏至大着胆量劝道。
几人冷静的候着,却也不感觉无趣,单是叶青梧用膳时的姿势气度也是不凡的,能够当作榜样,不徐不疾,不紧不慢,偶然跟她用饭你会不自发的猜想一翻她下一筷要夹甚么?
叶青梧醒来已是未时了,她坐起来正要起家,才看到榻前摆了一张椅子,此时洛熠宸正拿了一本书坐在内里看书,听到声响立即看过来,清冷的面庞如结冰的湖面,几步走到她近前,探了探她的脉,可惜未曾摸出甚么,“如何?”
两人又是一愣,叶青梧放下茶碗站起家来,负动手在走到门口,阳光覆盖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影子,“都城的高官、繁华们多为所欲为惯了,东西越贵便越是高贵,他们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带来的东西或许都不敷用,但就算试过了,晓得了滋味,花了银子想找补返来,也会顾忌着死去至今骸骨未寒的人,不会胡作非为的。如此一来,银子进的是我们的口袋,坑的是这些富朱紫的钱,届时收益的会是河南百姓。”
“可您……”
夏意夏至低着头默了一会儿,说道:“女人,午膳已备好,您先用午膳吧。”
凉心公主想怒不能言,却只能生生的压下去,她瞟了眼黑了灯的寝宫,还是问道:“那宸哥哥身边一向都有人吗?”
“就在院子里,不会出门的。”叶青梧叹了口气,对着面前的炊事有点发楞,本身为何要对她一个洛熠宸身边的宫女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