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有些变态。
周瑛华絮干脆叨说了很多卫康的好话,细细一想,俄然一阵发笑:等崔泠派人来接卫泽返国,皇位之争横亘在这对兄弟之间,就算他们从小密切无间,也会反目成仇,何况卫康和卫泽做了十几年的主仆,底子没有兄弟情分可言?
卫康冷哼一声:“我出去,留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这里?休想!”
如果他是小王爷,绝对不会坐视她受这么大的委曲。
但是她的眼睛像揉碎了星光,沁出一点点清冷之意,因而红和绿都蒙了层薄雾,透过水色,最光鲜的色采,毕竟还是带了几分郁色。
像倔强的小孩子,想找大人抱怨,脸上恰好要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实在内心巴不得大人们去哄他安抚他。
质子府,东院书房。
一股如有若无的淡淡芳香袭入卫泽的鼻端,香味淡到极处时,俄然又一下子浓烈芬芳起来,比花香清透,比熏香淡雅,细心去闻,又仿佛甚么都没有。
她感觉本身有需求替卫康说几句好话,免得这对兄弟将来真的手足相残,“他说话口无遮拦,在父皇面前都敢撅蹄子,你别往内心去。”
卫泽不由心口直跳,赶紧后退半步。
卫康见不得周瑛华和本身抛清干系的模样,从鼻子里嗤了一声:“和你没干系。你操心我的事干甚么?管好本身吧!”
卫康气呼呼地瞪她一眼:“他也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