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他并不急着索要他的权力,月儿可贵肯敞高兴扉,即便是别有所图,他也要掌控这个机遇和她好好谈谈。
现在他们的相处像一根弦,虽能弹出美好的乐声,但一个不谨慎,还是易断裂的,恐怕到时再好的琴师也修不好了。
东方月翻过身子,正对着他光.裸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划着:“不但是为了自个,也是为了茵翠和玉蓉。”
“月儿,你…”他惊叫,这让他明日如何上朝?向来没有人敢在天子的身上留下暗号,这是不被答应的,有损天子的严肃。
“朝阳宫,她哪进得来?”东方月看着他,闪过一丝笑意。
龙天放愉悦地说:“直接叫朕下一道旨意就是了,何必由月儿操这个心,你现在该养着龙胎才对。”
她娇笑,晓得他话里的意义。
哼!还如花似玉呢!就看你这德行,怕那女儿也是好不到那里去。
“在想甚么呢?”他吻着她的发鬓,降落的声音带著一丝顾恤,在夜深人静相互依偎时,最易拨动听的心境。
说完,趾高气扬地率先进了屋子。
“你呀!还真是有仇必报,谁获咎了你——就要做好被整的筹办,朕的月儿真不是浅显的女子。”虽说她也用了手腕,但是他对于她这类相对于‘暖和’的伎俩还是较为对劲的,起码没有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下人要去拦,李渊使了个眼色,旁人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