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比试琴艺则是前后而奏，比的是谁的更能感动听心，更能引发共鸣。
但是，他只是多虑了。
便是看着他的眸子一点点黯沉，见着他的笑容一点点苦涩，她还是死握动手心，艰巨地别开了眼。
可她不能。
越是不舍，越要避得完整。
她不能。
“好比如试。”慕容祚一脸愠色，拜别之前不为人察地自华思弦身边擦身而过，“别忘了，浅歌的命，可还捏在你的手上！”
对于这类比试，世人鲜少见地。
不管做甚么事，她都被他紧紧节制，明显每次都看似能够获得自在，却一回身，却见他正紧紧操控着牵引她的丝线，一举一动，全在他冷酷无情的掌控之下。
慕容祚不知她因何而笑，却发觉她的笑那样无法，仿佛峭壁上的一抹朱花，冷傲而孤寂。
以是这一战，她必必要尽力以赴，来不得半点含混。